湧進她的體內,清醒的意志,不見了。
千嫿持着鬼器大開殺戒。
這一次,她似乎和手裏的鬼刀配合得更加默契,屠殺了整個妖坑的妖物尚不足一盞茶的時辰。
千嫿就站在坑底靜靜地等待妖靈的進駐,哂笑着環視四周。迴環地看了一周,兀自看向自己的手,那處剛剛被刮傷的地方已經癒合的看不出曾經受過傷。
她縱身一躍跳出大坑,提着刀柄來至泮的身邊,刀尖掃地而行,劃出一道深而細長的印記。
坐在地上,還沒從千嫿剛剛那屠殺場面中醒過神兒來的泮,見刀刃迎面緩緩而來,不禁有些驚慌失措。
他甚至忘記了開口求饒,只是本能地一下下向身後蹭着、挪着,挪了好幾下,才想起自己不是千嫿的敵人。
「千…千…千嫿,我…我是泮…你想幹什麼?」說到這裏時候,千嫿手中的鬼器已經抬起,而他短粗的雙臂也已經遮住了自己的頭。
「千嫿!」千嫵的聲音像一張定神符咒,它自桑璃中傳出,一下子定住了壓制千嫿本性的妖氣。
可是那不過是一瞬的事情,動作停頓了片刻的千嫿,因為泮起身想要逃開的行為,而促使體內的妖氣被激發。
提起刀柄狠狠地劈斬下去。對於此時的她來說,沒有朋友,沒有親人,腦海裏面有的都是那些將她逼迫到絕境的事情和妖物。
「不改初衷!嫿兒!你答應過姐姐的!」千嫵的聲音迴蕩在水居的外面,甚至於遠處的湖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