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師父……」白玉喬話一出口,就被白彥青瞪了一眼,她才知得提防隔牆有耳,連忙改口,「白叔,公主殿下已經睡下,這麼晚了過去打擾,不妥。」
「老夫受主子所託,一抵皇都就必須把傳國玉璽交給公主。想必公主知主子衷心,也不會怪罪。」白彥青說道。
白玉喬明白師父這麼做是為了表達忠誠,她收拾好之後,便派人去告知寧安。
這個時候,韓芸汐怎麼可能睡得着呢?
她就在茶室後面的密室里,等着寧承會見白玉喬和白叔。她都等一晚上了,這些日子,她都得在這密室里住,出去不得。
她原本想修一修儲毒空間的第三階,只可惜,心情平靜不了。
很快,寧承會見見白玉喬師徒了。
「寧大家主,失敬失敬!」白玉喬很熱情,而白彥青則一言不發。
寧承只同白玉喬頷首,他打量了白彥青一眼,「這位就是白叔?」
「正是,拜見寧大家主。」白彥青抱拳作揖,平靜從容。
「君亦邪何時才能過來?」寧承問道。
「我家主子已經和冬烏族族長談妥,這幾日應該已經出發回國,他帶回來的戰馬,數目一定會讓寧家主滿意。」白彥青說道。
寧承問說,「多少?」
「分三批領回來,每批不下三萬。」白彥青即便再從容淡定,說到這個數名也露出了難掩的得意。
寧承的心咯噔了好大一下,他想起了韓芸汐之前的提醒,果然,北厲鐵騎不容忽視!
這三批戰馬,再加上北歷原本的鐵騎,十萬鐵騎是綽綽有餘呀!
寧家軍和龍非夜斗得要死要活,倒頭來還得被君亦邪給得了漁翁之利!
寧承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停戰!
暫停和東秦的戰爭他才能保存實力。他必須先揭穿風族的陰謀,解除風族的威脅,否則,天下會落在風族手上,所有人都為風族做嫁衣。
至少,他得拖着,拖到北歷鐵騎能夠和寧家軍一起奮戰,以此能利用風族,也牽制住風族。
沒想到終究得靠龍非夜的兵來對付風族,寧承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自嘲。
效忠是命運,復國是使命,都逃不過一個「命」字,而「命」這個字,他從未思考過,也不敢思考。
效忠這一條路,他走得太孤獨了。
「很好!」
寧承強顏歡笑,「第一批戰馬多久能上戰場?」
「從冬烏到北歷,在從北歷南下,馬上戰前得休養,一個半月左右。」白彥青答道。
「不用馴馬嗎?」寧承不解地問。
「不必,我家主子說服了冬烏國的馴馬師,一個馴馬師足以號令萬匹戰馬。」白彥青得意之色難掩,君亦邪這一回真真出乎他的意料。
「呵呵,君亦邪好本事!」寧承又問,「第二批和第三批呢?何時能到?」
他得問清楚,提防白彥青留着第二批和第三批戰馬,對付他。
「這還不好說,得,再過一個月,北邊就下雪了。」白彥青給出合理的回答。
寧承心下更是戒備,他多麼慶幸韓芸汐提醒他風族的異心。
他沒有發表轉移了話題,「傳國玉璽呢?」
「自是帶來了,只是……」白彥青很客氣,「這麼晚了,不知道公主殿下方不方便接見。」
這話的意思,沒見到韓芸汐,他是不會交出傳國玉璽的。
寧承嘆了一口氣,淡淡道,「公主不在我手上。」
「什麼?」白彥青大驚,白玉喬非常意外,「怎麼會……」
他們得到藥城的消息,醫城封城封了好幾日,分明是韓芸汐被劫持了,而寧承就在醫城,不是他劫的人,又會是誰?
「韓芸汐確實不在醫城,不只龍非夜在找人,我也在找。會不會……」
寧承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白玉喬忍不住問,「你懷疑誰了?」
「一個人……」寧承還是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