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要臉呀?」珵兒懶懶問。
寧承不回答她。
她就捧住他的臉,「你有在聽嗎?」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寧承冷冷道。
「你對我溫柔一點會死嗎?」珵兒反問。
「會。」寧承很肯定地回答。
珵兒一怒,埋頭就沖他胸膛上咬了下去,寧承要推她,她立馬掙扎,就這樣趴他身上亂蹭。
寧承都沒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沒耐性了,他說,「你再動一下試試!」
珵兒還真沒有動,可是,寧承動了。
一個翻身就將珵兒摔在床榻上,珵兒樂得咯咯大笑,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迎上去。她說,「阿承,你不溫柔也沒關係的。」
寧承依舊不溫柔,可珵兒並不介意,她肆意地大喊,甚至罵他,咬他。
兩個人哪怕是在榻上,都不能好好說話,溫柔相待。可是,只要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嗎?
那一夜之後,一切照舊。
寧承還是忙着釀他的酒,沒怎麼打理珵兒,珵兒還是在一旁陪着,暗暗琢磨起開酒莊的事情來。
夜裏,珵兒無論如何都要賴在寧承懷裏睡,一開始被寧承丟下床去三回,可是,三回之後,寧承就由着她了。
睡前她特別不安分,總會這兒摸摸,那而摸摸,像是不騷擾寧承就睡不着一樣。有些時候,寧承受不了她的騷擾,會直接把她辦了。有些時候,寧承由着她騷擾,不理睬,可半夜醒來,把人往懷裏一撈,便忍不住欺壓上去,單刀直入讓她醒。
兩人在四合院裏就這樣在吵吵鬧鬧,恩恩愛愛下去。
上官家主出關之後,珵兒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當她拉着寧承到父親面前,介紹說「這是我丈夫,我們在幾年前就成婚了」時,寧承才知道她當初「不要臉」的用意。
他沒說話,卻將她握緊,左手雖然沒有多少力氣,可是,握緊一個女人的手,還是辦得到的。
流北商會關於珵兒和阿承的流言不少,上官家主調查了一番,珵兒那些叔伯們自是也調查了一番,可惜誰都查不出明確的消息來。看着女兒都開始顯露的肚子,上官家族除了認了女兒之外,也只能把這個女婿一道認了。
上官家族公開認女兒女婿的事情傳到韓香耳朵里,韓香氣得險些殺了手下的人。
論家族勢力,上官家族和狼宗相差無幾,她縱使是怒,也不敢對上官珵兒和寧承動手。論個人實力,她既不如上官澤,也不如上官家主和上官家族其他長輩們。她只能忍。
「主子,要不,等宗主回來了,讓宗主替咱們出這一口惡氣?」巴圖低聲建議。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韓香就一肚子的委屈。父親的武功遠在上官家主之上,若父親願意,自是可以幫她出氣。
可是,父親那脾氣,冷漠地想個沒有七情六慾的人,她最是了解。這件事要被父親知道了,他聽過就過,不會幫她,也不會管她。
前些年,父親還會回狼宗來,這些年父親基本都待在雲空大陸那邊,她只知道父親要閉關,至於在哪裏閉關她就不清楚了。
她最擔心的,還是父親並非去閉關,而是去教韓芸汐武功呀!要知道,十年之約近了。
韓芸汐是父親的親生女兒,若說父親不偏心,她絕不相信。
十年之約的事,足以讓韓香忘記流北商會的恩怨,她對巴圖說,「且放他們一馬,回頭連上官澤一道收拾了!」
「是是!主子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巴圖眼底掠過一抹猥瑣,他可一直都惦記着珵兒呢!
「宗里的事交給你們,我去西邊一趟。」韓香認真說。
她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尋求外援,她不想輸,也輸不起。父親認了親生女兒,就等同於拋棄她了。她必須找到靠山,而且,這座靠山不僅僅得能保證她贏,還得能替她擋得住父親。
「主子,是要去……赫家?」巴圖小心翼翼地問。
韓香立馬怒目瞪去,巴圖便捂了嘴,低下頭,不敢再開口。
「這件事只有你知道,要是泄出去……」
韓香後面的狠話還未說出來,巴圖跪了下去,「主子放心,屬下絕不會泄露,屬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