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兔笑着躲進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朝庵婧反擊,用南朝話飛快說道:「還說我伺候的次數多,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為了討好主人什麼手段都用,咱們小時候跟彩姨學習過的那些花樣,你一樣都沒有落下,我看着都臉紅。哎呀,你還用手指刮臉羞我,看我的呵癢神功!」
兩具潔白的身軀在紅毯粉被中嬉笑着鬧成一團,凌陽卻沒有看到如此火熱的一幕,否則還不知道要衝動胡鬧到什麼樣的地步。
凌陽快步走到後院的客房,果然見到河壯男已經坐在椅子上等候,手裏端着一杯清淡的綠茶,見到凌陽便冷哼一聲:「你們李家人好大的架子,你知道我已經等了多久嗎?還不快點把正主兒給我叫出來!」
凌陽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同河壯男只隔了一張窄窄的木幾,指着自己的臉笑道:「還叫什么正主兒,我這不是來了嗎?」
「什麼,是你給我下的請帖?」河壯男狐疑的目光在凌陽身上上下打量:「我看你今年頂多二十歲,就能做到護衛長的位置上?」
凌陽正色道:「俗語有云,有志不在年高。香九齡能溫席,祖狄十二歲聞j起舞,霍去病十七歲做了大將軍,小英雄雨來八歲就能把鬼子引進我軍設下的包圍圈,我今年二十出頭,做為一名區區李家的護衛長,已經屬於大器晚成,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