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的手機不會正在通話狀態下。
「你穿這麼少站在風裏會感冒的,我們進去吧。」我謹慎伸手去拉向泳恩的胳膊,她沒躲開,我趕緊用實了力氣,拉着她回到了溫暖的大廳里。
才一進來,江植就把向泳恩摟到了自己懷裏,動作自然熟練。
「又給她打電話了?」江植輕輕拍着向泳恩的後背,問她。
向泳恩沒說話,只是趴在江植的懷裏,身體顫抖着。
我覺得這時候自己還站在他們身邊有些多餘,就低下頭準備走開,江植也沒出聲留我,我沒回到沙發那邊坐下,一時間特別想喝酒,就直奔着擺滿各種酒飲的自助餐枱走了過去。
大廳里這時的音樂聲開始震撼耳膜起來,小瑤在哪裏我已經分辨不出來了,只看到幾個人在餐枱那邊空場的地方動作各異的奮力扭動着身體。
我隨便端起一杯酒,大口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我起伏的情緒隨着喉嚨里辛辣的感覺,一點點平復下去。嗎叉肝弟。
他們之間,究竟怎麼回事……我望着江植和向泳恩依舊摟在一起的身影,又喝了一大口酒。
在我感覺臉上有些發熱的時候,向泳恩似乎恢復了正常狀態,她跟江植並肩走到我眼前,看着我笑了笑,也拿起一杯酒跟我說,「你不喜歡這裏吧。」
江植的目光從走過來就有些陰沉,我看到他盯着我手裏空了的高腳杯,想起他之前跟我說過讓我別喝酒小心眼睛。
可我剛才根本就沒想到這些,只想喝酒想找點刺激的感覺。我甚至在喝酒時都忘記了,醫囑不允許我喝酒的。
我生來酒量就很好,想喝醉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既然都喝了,就別想醫生的話給自己添堵了,我任性的想隨意一把。
我看着向泳恩在昏暗光線下顯得很蒼白的臉色,「是不喜歡,這也不是我這種人能玩得起的,我想回去了。」
向泳恩點點頭,「我也是,今晚沒心情,咱們走吧。」她說着仰頭去看身邊的江植,江植也點了下頭,目光移回到向泳恩身上,摟着她就往門口走。
我跟在後面,旗袍讓我邁步大不起來,這件的開叉不像之前在別墅里穿的那麼高,我好不容易才能跟緊在他們身後。
一出了大廳,裏面的喧囂很快就被很好的隔絕掉了。
我們三個人到了樓下門口,服務員恭謹的把外套拿來給向泳恩披上,江植也是,只有我進來時把衣服脫在了那個試衣間裏。
我正想說去拿衣服,有個男服務員已經拿着我的衣服走了過來,我披上自己的黑色外套時,向泳恩和江植已經開門走出去了。
我檢查下自己的手機沒落下後,趕快跟了出去。
送我們離開的是一輛寬敞的商務車,很像電視裏看到的那種明星的保姆車,我上車前,江植已經摟着向泳恩坐了進去,我坐到他們對面,拿着手機低着頭。
車子開起來,向泳恩又用粵語跟江植說起話來,我聽不懂正好也趁這時候給老汪發了條信息,問他我今晚住哪裏。
之前江海濤沒告訴我怎麼安排我的住處,我打算問清楚,然後讓司機送我到地方就下車。
我覺得三人行這種事,還是不摻和進來為好。
我正等着老汪的回覆,江植卻突然對司機說:「先到公司的員工宿舍,然後送我們回家。」
司機應了一聲,我抬起頭看着江植,手機這時也收到了老汪的回覆,我又低下頭看消息,老汪跟我說今晚先住在員工宿舍,以後的明天再說。
我沒再回復,握着手機不出聲也不抬頭。
「春夏,聽說你做家常菜很好吃,這幾天要找時間嘗嘗了,正好讓你看看我和江植在這邊住的地方。」向泳恩很平靜的跟我說着話,她靠在江植的胳膊上,要不是親眼所見,我實在是很難把她跟之前那個在夜風裏流淚的人聯繫在一起。
「好,不過江總安排我過去照顧任設計師,就怕沒時間。」我回答向泳恩。
她連聲說着自己差點忘了這個,然後又用粵語跟江植很快的說起來,我再次把頭低下去。
車子很快靠邊停了下來,司機跟江植說員工宿舍到了。
我一聽就做了要下車的姿勢,同時跟向泳恩說我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