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你和物業說一聲把門封了,暫時住我那裏吧。」
江月白點了點頭,對於這他倒是並沒有拒絕,畢竟這種時候還是與梅長歌和蕭哲兩個人呆在一起保險些吧。
於是江月白便將家裏現金,銀行卡,信用卡什麼的都放在了身上,然後叫物業上來幫忙把門封了,三個人便坐上車去江老爺子那裏一聚了。
在江家大家一直到吃過晚飯,天色都已經完全黑透了這才告辭離開。
本來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是想要直接開車回蕭哲與梅長歌那裏倒是沒有想到車才開到半路上,江月白卻是一拍腦門:「哎呀!」一聲。
蕭哲問道:「三哥你怎麼了,一驚一咋的。」
「哎呀,早上的時候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的筆記本,那裏還存着我明天給病人做手術的方案呢。不行,不行,我必須要回去取!」江月白有些急切地道:「那方案對於病人很重要。」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不過梅長歌手中的方向盤卻是一轉便向着江月白所在的小區而去了。
下了電梯,十八樓那長長的走廊里空無一人,當電梯的門在三個人身後關上的時候,那走廊里的燈卻是突然間昏暗了下來。
江月白的一顆心提了起來,他吞了一口水,心頭有些不安在涌動着,可是他卻並沒有後悔自己回來取筆記本,因為他是一名醫生,他萬萬不能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將江月白夾在中間,三個人並肩而行,走廊里寂靜得一點聲響也沒有,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因為有修為在身,再加上此時此刻兩個人都已經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所以兩個人的腳掌落到地面上卻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不過江月白雖然也算是一個練家子,雖然他也已經儘量地放輕腳步了,可是整個兒十八層的走廊里卻還是可以清楚地聽到他的腳步聲。
「江月白,江月白,江月白……」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卻是傳入到了江月白的耳中,令得江月白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
蕭哲與梅長歌卻皺了一下眉頭,蕭哲低聲關切地問道:「三哥,你怎麼不走了?」
江月白看着蕭哲與梅長歌:「你們兩個沒有聽到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蕭哲與梅長歌的目光有些沉了下來,不過兩個人還是搖了搖頭:「我們沒有聽到!」
而在說這話的時候,蕭哲卻是心念一動,於是大白大黑兩貨同時現出了身形,江月白張着嘴巴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條黑蛇一隻白色的老虎,半天也合不上嘴。
這,這,這,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身經歷,他真的會以為這根本就是在拍什麼大片呢。
「大白,大黑保護好我三哥!」蕭哲開口道。
大黑點了點頭,一臉不屑地看了一眼江月白,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根本就是一隻弱雞嗎。
而大白卻是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滿臉興奮地道:「主子,這裏有味!」
蕭哲翻了翻白眼,媽蛋的,老娘當然知道這裏有鬼出現了,否則的話老娘把你們兩貨叫出來幹嘛呢。
而江月白卻還是在大黑大白出現的吃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呢。
「三哥!」蕭哲無奈只得伸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拍了拍:「三哥,他們是我的寵物,放心吧他們會保護你的!」
一聽到這個女人居然敢說自己是她的寵物,大黑一瞪眼便想要反駁,不過他卻對上了梅長歌那清幽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大黑的心底里居然生出一股恐懼之意,於是他只能閉上了嘴巴,好吧,大爺現在忍!
而大白一聽到寵物兩個字居然還眯起眼睛故做萌萌的笑了笑,可是這貨的嘴巴一咧,哪裏能有半點的萌態呢,根本就是白森森的鋒利虎牙。
江月白吞了吞口水,然後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位置,再三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他的小妹不過就是放出來一條黑蛇和一頭白虎,沒什麼大不了的……
嗚,嗚,這是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事兒嗎,雖然早就知道蕭哲與梅長歌不是普通人,可是也不要一出手就這麼嚇人好不好,嗚,嗚,心臟的承受力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江月白,江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