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亞還有里維拉都是陌生人,所以自己斷斷不會為了他們兩個人而留在這裏的。
再說了以現在里維拉的傷勢,如果再不進行醫治,只怕里維拉永遠都不會有清醒的一天。
一旦自己與梅長歌離開了,那麼塔拉韋拉便會再次炮製他們兩個人,到時候只怕連艾麗西亞也得死。
但是一旦將玉礦給了自己,她倒是不用擔心這事兒了。
蕭哲沒有立刻答應,她只是淡然地看着艾麗西亞。
艾麗西來伸手抓住了蕭哲的牛仔褲,然後一臉堅定地仰頭看向蕭哲:「我知道那個玉礦在哪裏,我現在就可以帶着你們去洲政府,按着恰帕斯洲政府的規定外國人也是可以在恰帕斯洲擁有玉石礦區的!」
塔拉韋拉的眉頭挑了挑,心裏卻是暗恨,媽蛋的,這個混蛋的女人,自己都已經用要把她送於蒂華納來威脅她了,也用她男人的生命來危脅她了,她都咬得死死的就說她不知道玉石礦在哪裏,可是現在她才說實話。
艾麗西亞當時不肯說自然有她不肯說的道理,她知道一旦她說了出來,那麼只怕不只是里維拉還有自己都是要死的,而只要自己不說出礦脈在哪裏,那麼自己與里維拉對於塔拉韋拉來說便還是有用處的。
不過現在她求蕭哲可只是為了救命,在她的眼裏就算是那片玉礦再如何的龐大,再如何的值錢,也抵不過一個里維拉。
蕭哲看着艾麗西亞,少女的眸光深深地望進了女人的眼睛裏,然後在女人那忐忑而且期待的目光中蕭哲終於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一看到蕭哲居然答應了,艾麗西亞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笑容。
而一邊的塔拉韋拉卻是在心底里冷哼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特麼的有夠笨的了,里維拉的命根本就是如泥土一般的不值錢,一旦她擁有了那處礦脈,那麼到時候她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呢?
蕭哲微微一笑,然後拿出自己的銀針來,艾麗西亞,塔拉韋拉,還有塔拉韋拉手下的那些小弟們一個個都是目光詫異地看着蕭哲手中那明晃晃的銀針,均不知道這個少女現在還不把里維拉送到醫院裏去,拿出這種東西是要做什麼?
不過他們心底里的嘀咕聲還沒有結束呢,便看到蕭哲的手腕一翻,當下手中那明晃晃的銀針卻是化為了一道道銀色的流光紛紛**了里維拉的身體裏。
「啊!」艾麗西亞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她的臉色此時煞白,當下身子一晃便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那麼長的東西扎進了里維拉重傷的身體裏,那還用問嗎,里維拉能好得了嗎?
「里維拉,……」艾麗西亞一邊叫着一邊向着里維拉爬了過去。
「不要碰他!」蕭哲的身形卻是已經出現在了里維拉的身邊,在到艾麗西亞伸手想要碰觸里維拉的時候卻是出言喝止,而且這個時候她又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直接掰開了里維拉的嘴巴便將那黑色的藥丸塞到了里維拉的嘴裏。
塔拉韋拉與自己的那些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茫然不解,靠,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黑色的東西是什麼啊,看起來好像是泥丸子,還有這個少女不會是想要殺了里維拉吧,可是以現在里維拉的狀態來說根本不需要如此費事好不好。
艾麗西亞被蕭哲喝止了,她抬頭看着蕭哲,心底里卻是泛着一股難言的酸楚,於是那眼眶裏的淚水卻是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啪嗒……地滾落而出。
蕭哲這個人平素里幾乎不哭的,而且她也不喜歡看到別人哭,在她看來女人哭是一件很麻煩很淡疼的事情,於是她皺了一下眉頭:「你的里維拉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你哭什麼?」
聽到少女的聲音,艾麗西亞還有塔拉韋拉都呆了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是說這個少女剛才的舉動根本不是害人而是在救人不成?
梅長歌一直都靜靜地站在一邊,如果他不想,根本就不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而且似乎只要是他呆在蕭哲身邊,他都會刻意的很低調,至於某些會出風頭的事情,他都任由着蕭哲去做,而這個時候看着艾麗西亞與塔拉韋拉兩個人臉上的神色,少年卻是終於開口:「她可是我們國家的神醫,能和死神搶人命!」
艾麗西亞,塔拉韋拉兩個人聽到梅長歌的話,這才想起來這裏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