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路上會不會被劫去,單說飛雲對紅箏的感情光憑隻字片語他不會信,你不是就要去西域麼?能不能親自去見他一面?」
「就算我去說怕是也沒用,而我很討厭這種事,情感和理智哪個佔了上風岳大哥都一樣會痛苦,萬一他對紅箏用情至深到無可自拔,許會反過來針對我。」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感情的事更不容別人說三道四。
衛寒輕嘆道:「是啊,雖然你騙的我好苦,但若有人說你不好,我可能會殺了那人!」
夏辰苦笑:「衛寒,我不想過多解釋,你知道我的戶籍上寫的就是男!如果讓你受了傷害,我很抱歉。」
衛寒一臉苦澀:「我自是恨你連我也隱瞞,但我若早知道,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說罷他忍不住伸出雙臂擁她入懷:「辰兒,你可對我動過一絲男女之情麼?」
夏辰鼻子一陣了酸:「我不知道,但你去找別的女人我會不痛快,而如你般與我親近的人只有你一個。」
衛寒輕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我會等你把想做的事都做完。我隨時可以陪你離開這裏。」
夏辰忽然想起一件事:「衛寒,如果我真是男兒身,你會怎樣?」
「現在想來我自己真是很傻,我雖把你當成男人看,卻是將你當成女子一樣愛的,男也罷女也罷,我愛的人只是你啊辰兒。」他也不是沒去過明玉樓,對那裏的人他更是半點想法也沒有。
夏辰揚起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衛寒果然是衛寒,任何事都不會糾結太久。」
「不會麼?」他早就在糾結了!衛寒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從她咬自己的那一口,從見她女兒妝扮,從那次在船上……他心裏一直期盼着,等待着!每每想到她是男孩子。他就像在美夢中醒來的人一樣悵然若失,但卻又不停地在回味着夢中的美好。
夏辰從來到這裏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歸屬感,這個懷抱這個人這些年都一直在這啊。他說隨時可以為自己放下一切,可她真正擔心的卻是他放不下。豪言壯語誰都會說,真的做起來千扯萬絆談何容易!
有句話叫「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用心就一定可以做到,她信心滿滿地想着。
衛寒用下巴磨蹭着她的額頭:「紅箏的事再等等吧,畢竟她和飛雲在一起這麼久都沒事。等我們有了證據再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辰兒?不能不走嗎?」
「一切都準備好了啊,我可以晚走兩天。」
衛寒嘆了口氣:「也好。」他有必要靜靜仔細想想以後要怎樣對她才不會有麻煩。並且趁着這段時間把一些該解決人解決掉。
夏辰並不太想改變現在的生活,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份特殊,她現在所擁的一切前提是個彌天大謊,如果她恢復女兒身,在這個時代首先就會被人追究欺君之罪。
「衛寒,我這次出去亦會將所有的事安排好,以後就不再親自遠行了。等我回來會想想怎樣擺脫現在的身份。」
衛寒搖搖頭:「我不想勉強你改變什麼。」
「如果我不改變,你要怎麼辦?」難道他敢娶一個「男人」為妻?
「可是你現在的一切得來不易啊。」
夏辰笑得很是燦爛:「錢財浮名只是想證明我自己可以做到。卻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更不會成為我的羈絆。」她現在就是結束這些生意,她所擁用的錢也足夠舒舒服服地過一輩子,何況她早有打算,所以酒樓完全可以交由陸奇管理,她只當個甩手掌柜便是。
就算沒有衛寒,她也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改變的,現在只是提前一些罷了。穿越了時間空間的她若還執着於身外之物,那她就白穿越一回了。得到一份真摯的感情。快樂逍遙地活着才是她最想要的。
「衛公子。」紫婉等了半天不見衛寒出來,終於忍不住敲門問。
夏辰哼道:「你呀還是先想想怎麼和你那堆紅粉之交交代吧!」
衛寒聳聳肩:「有什麼好交代的,我和她們從來都沒什麼。」他這幾年來是沒少去那種地方,可不管是男人女人。他都提不起興致,偶爾想強行試試,可一想到夏辰的奚落,那一絲衝動的火也滅了,他一度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呢。
把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