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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
泥土四分五裂,厚重的黃綠色土塊碎裂成快快指頭大的小碎片,飛揚起大片灰塵,讓人鼻子發癢。
也就在剛才,王棟還聽到細小但又沉悶的骨頭斷裂聲。
「啊!」
霍夫曼不知哪來一股巨力,用力地把手一抽,兩條腿緊緊夾住,身子縮得如同蝦米一樣,臉上鼻涕、眼淚、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他哭了。
王棟愣了。
這種紈絝子弟敵人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想想他只是言語上不敬,對自己也沒有下死手,王棟就沒有繼續揍人的欲望了。
嘆了口氣,王棟說道:「最後給你一點教訓,希望你以後分得清那些人是你該招惹的。」
王棟抓住霍夫曼的左手往右邊脖子一搭,再抓住右手搭到左邊脖子上,然後對着霍夫曼的膝蓋踢了兩腳,使得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就像是虔誠地向伊莎貝拉求饒。
這還沒有完,王棟接着把霍夫曼往地上按去,把他按得屁股坐到地上,在抬起霍夫曼的右腿,劃了一個圈往脖子左邊繞去。
也許是缺乏運動,王棟感覺抬起霍夫曼右腿的時候有點阻力,也不管,強行地往上一抬。
「啊!」
油頭粉面的臉孔扭曲成了一團麻花,就像是被人爆了菊一樣。
再來左腿繞向右邊。
「啊!!」
這聲慘叫比剛才還悽厲,好像被一個普通男人爆了以後又被一個兩米高的黑人大漢再爆了一次。
兩手兩腳繞在脖子上,腰身自然就彎曲了,霍夫曼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球形,王棟把他調轉一個方向,臉對着外面,背對着自己。
轉頭對小傢伙笑着說道:「彼得,爸爸給你表演定位球技術哈。」
「丫丫!」
「彼得?那個小嬰兒叫彼得,戒指感應到范思羅家族的人,難道她就是……」
霍夫曼的話還沒有說話,王棟的腳已經親密接觸了他的臀部,然後一個不是很完整的球形物體向着教堂外飛射出去。
霍夫曼瘋狂地大叫,剛才還緩和一點的聲音又尖銳高亢起來,如同再一次地被爆了……
「呯!」地一下,帶着泥土的綠色影子直接從教堂大門口飛出,跌落在一堆木箱子中,把疊放整齊的木箱子打得散落開來。
「沒有用的紈絝子弟!」
冷哼一聲,王棟牽着伊莎貝拉,走出教堂,看都沒看狼狽的霍夫曼一眼,就打算離開。
「嘿嘿,彼得……嘿嘿……彼得!」
神經質般地聲音從木箱堆中傳出,王棟奇怪地看着正爬着站起來的霍夫曼。
「難道自己剛才用力過猛,直接把他打傻了?」
依稀能看見霍夫曼的面孔,原本滿是塵土、髒兮兮的臉上突然咧開,就像是泥土變成了鮮花一樣,笑得陽光燦爛,甚至讓王棟和伊莎貝拉有些摸不着頭腦。
「彼得,她是范思羅家族的彼得,哈哈哈哈哈!」
范思羅家族?
王棟和伊莎貝拉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不祥的預感。
霍夫曼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剛剛失敗而且受辱了一樣,而是猖狂的大笑,但又害怕遭到王棟的打擊,手忙腳亂地爬到一個半人高的木箱子後面,得意洋洋地大聲說道:「詹姆斯-王,你等着,你敢收留范思羅家族的邪嬰,我要告訴乾爹,你死定了!」
說完,霍夫曼調頭就跑,如同被火燒了屁股一樣狂奔,很快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讓人難以發現。
王棟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了。
「那個霍夫曼知道我,聯想前段日子霍夫曼給我的警告,看來他是被某些人請來對付我的,不對,他說還有個乾爹,應該他的乾爹才是對付我的人。另外他知道彼得,他的戒指靠近范思羅家族的人會發光,那麼他應該和范思羅家族聯繫緊密,彼得的身份暴露了。」
看到彼得正躺在伊莎貝拉懷裏用自己的兩根手指上下翻動,自娛自樂地笑着,王棟覺得什麼爭權奪利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彼得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