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握着手說說話而已,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什麼男女朋友關係,諸葛含玉知道趙益民一定是說正事,也就沒有拒絕趙益民和自己靠得如此近。
這和與執行任務時候的宋小雙待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心境體驗,宋小雙當她是女漢子同事,她也同樣如此對待宋小雙,而趙益民卻是作為對象來培養的,保持必要的矜持是十分必要的,沒法如同和宋小雙執行任務時候一樣,一言不合就吵起來,也不會太過於主動,看起來表現極其矛盾。
宋小雙曾經半開玩笑的說,只有趙益民少校才是她的真命天子要她不要錯過機會,言下之意就是諸葛含玉太強勢了,不抓緊機會搞定一直心儀她的趙益民就找不到婆家了。
諸葛含玉從來沒有因為這個玩笑話而倒噴宋小雙,因為她知道宋小雙說得就是事實,是以越發珍惜和趙益民之間的感情培養,越是不會輕易表現的過於親近,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複雜,如同大海一樣。
「真的是這樣?軍事觀察員任期結束後就調入異調委機構,任職軍事技能教官組培訓機構後備異能力者人群專業單兵技戰術綜合科目?我說老趙不可能有這樣的權利吧,一定是上級早就盯上你了,你的少校當不了了你就沒啥意見可說的?」
趙益民低聲耳語幾句後站到一邊,諸葛含玉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語氣沉穩聲音故意壓得很低的說着話。
「軍服脫掉了還不是照樣為國家利益而奔波,有你就行啦。」
一臉堅韌軍人氣質凸顯的趙益民,對於諸葛含玉如此說並不感覺意外,氣勢很足的說了兩句,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一隻大手顯得輕柔的握住諸葛含玉的手掌。
臥槽,呆瓜終於開竅了竟然這個時候表白,這不是太快了點……感受到趙益民有力度的手掌的溫熱感,諸葛含玉體溫直線上升心跳驟然加速,心裏面暗自腹誹着。
「跟我走吧,我們去三樓。」
眼見趙益民握着手掌就不鬆開了,諸葛含玉也懶得說他,不想打斷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溫情,湊到他的耳朵邊低聲細語了兩句後,轉身拉着他就往大樓里走。
如果換了一個男的聽到一個女人如此說,一定會異常的興奮旖旎的想法充斥着腦海。
落在趙益民身上則想法完全不同,作為在軍校時候就被諸葛含玉收拾慘了的趙益民,知道兩人的溫情時刻已經淡去,現在諸葛含玉已經恢復工作狂人的秉性,去三樓其實是檢查他背在背上的特殊裝備儀器,對此趙益民是有自知之明的。
出於保密的需要,趙益民並不清楚自己所攜帶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先進裝備儀器,只是嚴格執行命令攜帶高空跳傘裝備和裝有裝備儀器的背包,搭乘一架俄羅斯軍事情報部門從中國秘密返程趕回俄羅斯西伯利亞的伊爾76貨運飛機(各**事情報部門使用偽裝成民用貨運飛機執行任務的做法是很常見的),在預定空域空降而下,能夠這麼順利地達成任務,看到諸葛含玉,趙益民已經感覺很不錯了。
夜晚在陌生空域、陌生地形地貌區域進行高空低開跳傘本身就極具挑戰性,趙益民單人空降能夠大致上不偏離預定方位,除了身上攜帶的衛星定位儀進行必要的傘降坐標定位修正外,趙益民的特種部隊精英身份也不是白白得來的。
沒有這樣的實力,異調委機構根本不會讓原本只是以軍事比武觀察員身份趕赴西伯利亞的趙益民少校,捎帶裝備給異調委團隊,就算是這樣,也需要中國異調委機構和俄羅斯聯邦超常現象研究委員會通力合作才能達成預期目的。
稍微想得深遠些,趙益民少校能否秘密的傘降西伯利亞一號科學城,是檢驗雙方機構合作的機制是否有效和有效率的試金石,要知道現在的俄羅斯聯邦國情十分複雜,國際間合作必須極為小心謹慎,稍有不慎就有「翻船」的風險。
在趙益民好不容易有機會和諸葛含玉單獨相處,卻啥事都不能幹的同時,宋小雙、司馬玉如、鄭海玲、娜塔莎四人,正走在科學城廢棄的大樓群落中的針葉林林間空地上,幾個人的目標是幾百米之外的一棟大樓,安德列處長、伊蓮娜、脫離深淵能量生命體掌控的礦物學家維亞切斯拉夫都在那棟大樓里。
實際上諸葛含玉、宋小雙等人都是從那裏出來的,當天際伊爾76轟鳴飛過不久,趙益民少校在黑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