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魂飛魄散也難辭其咎你這刑罰怕是太輕難以服眾吧?」
輕水雲端等人皆倒抽一口涼氣所有和花千骨熟識的長留弟子全都撲通一下跪倒在長留殿上。甚至包括上上飄落十一火夕舞青蘿等三尊弟子唯有霓漫天滿臉幸災樂禍的俯視着花千骨。
摩嚴眯起眼睛大聲呵斥:「你們一個個都給我反了麼?」
一旁東華上仙嶗山掌門北海龍王一看也於心不忍紛紛為她說情。
摩嚴冷哼一聲:「花千骨是長留弟子犯下如此危及六界的大錯如此還算輕饒了她再說這是長留私事該如何處置還輪不到外人來管。」
雲隱怒道:「花千骨也是本門掌門豈可輕易交由長留說殺就殺!今天就算拼了整個茅山派也絕對不會把人交給你們!」
「雲隱!」花千骨輕喝望着他搖了搖頭平靜說道「茅山掌門花千骨罪犯滔天現革去掌門一職由弟子云隱接任。」說着交出了掌門的宮羽臨空給雲隱傳了信印。
「掌門!」雲隱望着她懇求的眼神只能欲言又止。
花千骨慢慢俯身於地一字一句的說道:「長留弟子花千骨罪不容誅三尊仁慈弟子甘願伏法。只求三尊開恩不要逐我出師門。哪怕魂飛魄散弟子也毫無怨言。」
眾人又是一驚不敢想像更無法理解她寧願魄散都不願脫離長留山。只有霓漫天冷笑一聲想不到花千骨對白子畫的執念竟深到這種地步。
所有的人都看向白子畫唯有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開過口花千骨畢竟是他的徒弟最後到底要如何處置還需他來定奪。
白子畫面無表情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周圍靜得連一根針掉落都聽得見。
花千骨不敢抬頭看他她什麼也不要只求師父不要逐她出師門。她是白子畫的徒弟死了也是!
「為何要盜神器放妖神出世?」白子畫的聲音冷冷的在大殿內迴響。
花千骨的心咯嘣一下完了。
她的唇舌開始不停使喚的顫動起來緊緊咬住牙關不說話面色越來越鐵青。
「為了……為了……」
不行!不行!死都不能說死都不能說!她拼命搖頭唇被咬破流出血來。
周圍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在掙扎些什麼。
可是咒術不是光不說話就逃的開花千骨聽見自己的聲音衝破喉嚨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她一狠心用力將自己舌頭咬爛鮮血流出疼得她快昏過去。
「會了氣……洗……衣服……鐵樹……(為了替師父解毒)」殘缺不明的字眼從她嘴裏出。周遭的人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白子畫眉頭皺起看模樣她是中了異朽閣的咒術了可是是什麼事寧願把自己舌頭咬破也不肯說?心頭不由火起她什麼也不說一口認罪又叫自己如何有理由為她開脫?她就真的那麼想死麼?!
「順她的意不逐出師門。」
「尊上!?」戒律閣還有摩嚴都驚了一驚長留山怎麼可以留下這樣的弟子就算死了也是污名有辱。
「我的弟子我說不逐就不逐。」白子畫冷道周圍的人都不再說話了。他一向甚少拿主意但是只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板上釘釘從沒人敢反駁也不知道說他是開明大度還是強權。
「那誅仙柱上消魂釘?」座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子畫站起身來長袖一拂向後堂走去:「立刻執行。」
四個字一出頓時整個大殿混亂成一團。輕水和落十一等本來一直還抱着一絲期望只要尊上還念着師徒之情千骨就或許還有救。這下全部慌了紛紛又拜又叩求情之聲此起彼伏。
摩嚴暗自鬆了一口氣白子畫果然還是他熟悉的那個白子畫。
花千骨癱軟在地上心頭空蕩蕩的周圍的聲音好像都聽不見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舌頭很疼心頭更疼可是同時卻又很欣慰。雖然犯下大錯至少師父依舊是當她是他的弟子的做鬼也心安了……
被人押解着向後山懸崖高台上的誅仙柱走去她的腳步微微有些踉蹌。
輕水一抹淚水御風飛也似的向長留山屏罩處飛了過去。不能讓千骨死絕對不能。
軒轅朗只見得山中一片混亂卻始終過不了屏罩不一會兒殺阡陌也趕來二人皆焦急的等待着會審的結果。
「輕水?」軒轅朗看着那個
80.三尊會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