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划動着,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敢問諸位道友攔住在下,有何貴幹?」陳揚面sè平靜的問道,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只覺得嗓子沙啞,聲音難聽之極,急忙抿了抿嘴chun,輕輕咳嗽一聲。
「哦。道友可是讓我們這些人好找啊!早在數日前老夫就發現了這處遺址中還有同道存在,可是一直緣鏗一面,讓老夫甚為遺憾。還以為會就這樣與道友錯過呢,沒想到竟在這裏碰見。呵呵。」
白髮少年上上下下打量着陳揚,然後目光一轉的在古獸身上滯留了片刻,才輕輕一笑,頗有些老氣橫秋的說道。
讓陳揚心中更加一沉的是,古獸面對着白髮少年的目光居然有些畏縮之意,古獸雖然靈智不高,但正因為這樣,其野獸的直覺更為敏銳。它的這種表現,更加印證了白髮少年的深不可測來。
「在下也沒有想到,會在此遇到前輩還有這麼多道友,真是三生有幸!」陳揚勉強lu出一絲笑容的說道。心中卻愈發焦急起來,怎麼金冠青年幾人還不出來,祖師堂裏面不會有其他的出口吧?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更加不安起來。但祖師堂的禁制完全隔絕神識,就是他有心想要打探一下都不可得。
「呵呵,道友客氣了。這裏是真陽門的祖師堂吧?」白髮少年眼睛微眯的在陳揚身後的樓閣處一掃而過,不知是不是發現了樓閣外的禁制,臉上首次lu出了驚容的說道。
「不錯。前輩目光如炬。」陳揚無法可施,只得硬着頭皮回答道,只是心中越發的沮喪,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只要這次能夠逃得一命,無論如何都要儘快的嘗試着結丹。」陳揚心裏發狠,暗暗的想道。
「唔。那就好。剛剛老夫見到道友頗為高興的樣子,想必在裏面的收穫不小吧。老夫對真陽門仰慕已久,對其流傳下來的寶物更是頗有興趣,不知道友能否滿足老夫的這個願望,讓老夫開開眼界?」白髮少年聞言點點頭,略一沉吟後,淡淡的說道。
「這個……能夠得到前輩的指點,本是晚輩求之不得的好事。只是晚輩在祖師堂中一無所得,恐怕讓前輩失望了!」陳揚一陣躊躇,臉上略有不安的說道,見到白髮少年臉sèyin沉下來,急忙又說道:
「不過,晚輩在此前的地方倒有一些收穫,也都是真陽門遺留下來的寶物,不如……」在白髮少年的不善目光注視下,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終於說不下去了。
「怎麼,道友的託辭以為老夫會相信嗎?莫非以為老夫是好欺之人不成?還是道友覺得老夫不是守信之人,生怕老夫一借不還?」
白髮少年臉sèyin郁着,接連質問道。心中恚怒之極。要不是自己怕對方絕望之下,與尋覓到的寶物玉石俱焚,哪裏會與其說這麼多的廢話!
別的寶物或許很難損壞,但他剛剛看得分明,其在祖師堂中收穫到的寶物至少有一枚玉簡,他可是眼饞得很。誰不曉得當年真陽門的功法秘術,冠絕東海修仙界。說不定,玉簡中記載的就是其中之一。
這也是他即使心癢難搔,恨不得馬上將這個礙眼的小子擊殺,將寶物奪過來,卻還是強行按捺住的原因。
「不過,他要是想méng混過關,或者想要憑藉此點來威脅老夫,那是痴心妄想!就別怪老夫辣手無情了!」白髮少年也是心狠手辣之人,面上不動聲sè,心裏轉眼間就打定了主意。
「晚輩不敢……」陳揚神sè為之一變,忙陪笑着說道。
「那道友就是覺得實力足夠與老夫幾人相抗衡了。道友的倚仗是什麼?難道就憑道友和這只不過五級妖獸水平的小貓不成?哼哼,真是笑話!」
白髮少年語氣森寒的說道,雙目中殺機隱現,口氣中輕蔑之極,似乎金丹期的古獸完全不被其看在眼裏似的。
他也不過是金丹初期的修為,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麼大底氣。陳揚心裏嘀咕不已,眼見一言不合對方就要動手了。
陳揚正不曉得怎麼辦好,突然見到白髮少年眉頭一皺,臉上泛起奇異之sè。
他微微一愣,緊接着就聽到了陣陣的腳步聲,心中頓時大喜起來。
白髮少年深深的望了陳揚一眼,才感覺到他先前的失策,對方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