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該死,真的。我後悔慘了。」小小齊長長嘆了口氣:「一下子沒把持住啊……」
思遠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那感覺就像是家裏不爭氣的兒子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但卻又沒什麼辦法整治他的無奈。
看完女兒的相冊,思遠站起身走進廚房:「差不多該吃晚飯了,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吧。」
「我都快忘了你做飯什麼味了。」
「肯定比莫玄她們做的好吃。」
「那敢情好,我給你打下手。」
兩個能把時間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此刻縮在廚房裏幹着細細碎碎的家務,聊着沒有營養的家常,雖然多年沒有見面,但血緣的羈絆放在那,卻是怎麼都生分不了的,即使現在兒子比老子年紀還大,但老子就是老子、兒子就是兒子,習慣之後並沒有任何的不舒服。
思遠看上去年輕,但說話辦事卻老氣橫秋,小小齊年紀大一些,但卻像個孩子。這種反差很奇怪,卻讓思遠感覺很舒服。
「手不洗就抓!多大的人了。」
「哎呀!」小小齊剛抓起一根雞腿往嘴裏塞就被思遠給拍了下去,他不耐煩的喊了一句:「放心,我生不了病。」
「是啊,是不會生病,可你想想你今天摸過的地方……」
小小齊臉色頓時一白,他剛才坐的地方,可不就是下午時那個什麼笑笑和她姘頭打樁的地方麼,而且自己還抓過他們的衣服,這一來二去就感覺是間接舔了那個男人的*……
「哎呀,噁心死我了。爹啊……」
「乖乖洗手。」
看到孩子似的小小齊,思遠好氣又好笑,明明也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還是這麼一副德行,也不知道他老婆怎麼受得了他。
「話說。怎麼還沒人來找茬呢?」小小齊捧着飯站到窗口望眼欲穿:「該來了。」
「不來不好麼?」思遠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過來一起喝點?」
「不喝不喝,我滴酒不沾。」小小齊擺擺手:「我不抽煙不喝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清遠不讓吧。」
小小齊點點頭,只剩下傻呵呵的笑。可笑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三口兩口把飯吃了個乾淨,一指窗外:「來了來了!」
思遠端着碗走到窗口看了一眼。發現外頭兩輛破爛的麵包車這快速的朝這裏開來。他知道這玩意就是這個年代打群架的標配,一輛麵包里能裝下十多二十號人,三四輛車拉出來就是一個警衛連的人數。
麵包停在樓底下,上頭呼呼啦啦下來了幾十號人,小小齊激動的連飯都吃不下了,滿屋子轉悠想要找趁手的傢伙。
「你幹什麼呢?」
「找傢伙啊,不用能力可不好對付這麼多人。」
思遠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我從來不用武器。」
「別吹牛啊。我可沒聽說你打架有多厲害。」
思遠笑而不語,小小齊不知道也是正常。自己雖然不是以體術著稱,但號稱蜀山蓬萊崑崙大致融會貫通一遍的他,不管是法術、體術、劍術還是氣術都不算是菜鳥。可以說思遠就是為了戰鬥而生的,單論戰鬥力絕對在小小齊之上。
其實說實話,就下頭那些烏合之眾,思遠連和他們起衝突的心思都沒有,可畢竟是兒子的願望,作為一個不稱職的老爹,難得有機會滿足一下兒子的願望。自然沒必要去掃興。
不過話說回來……
「你小子經常打架鬥毆是吧,架勢嫻熟啊。」
「沒沒沒,你誤會了……誰敢打我啊。」
「是啊。你都是揍別人。」
「哈哈……哈哈哈……」
很快,那群提着鋼管的人就衝上了樓道,住在二樓的一家住戶悄悄打開了一點門縫,只是瞄了一眼就迅速的關上了門,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凌亂的腳步來到了房門口,然後坐在裏頭吃飯的思遠示意小小齊去開門。這小子樂呵呵的跑過去打開了門,但迎接他的卻是劈頭一根大水管子。
「哎呀我操!」
小小齊側身讓過這根水管,抬腳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