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看人的嗎?就你們兩個……呵呵……」
我腦門泛起一串黑線,心中想起初遇安瀾之時她也說過類似的話,不禁捫心自問:難道我們看起來真的很面屁嗎?腦子裏這麼想,嘴上鬥氣的勁也泄了,沒趣的說:「行了,別扯沒用的了,你想說啥,快點說吧。」
王梓涵哼了一聲,說:「因為任務的原因,我走過許多仙堂,了解很多關於仙堂的事情。接到你們這樁案子之後,我也去過北陵現場,發現了許多問題,用常理是無法解答的。」
許老大裝痞裝上了癮,驚嘆一聲:「唉我去!驅魔警察啊!」
王梓涵翻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說道:「雖然我們在偵查的時候絕對不會承認超自然現像。不過,作為一名刑警,伸張正義是我分內的責任。仙是不會輕易害人的,這裏邊肯定有背後操縱的壞人。」
我打了一個激靈,沒敢說她說的對與否,因為一旦給出態度,則意味着我承認了她口中的案子與我們有關。至少目前為止,我們所要做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被警察所允許的。所以,我選擇了以沉默應對。
王梓涵似乎並沒有期待我的回答,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現在把你們抓起來,基本上就能定你的罪。可是,我覺得我不能容忍讓目後真正的壞人逍遙法外。所以,發現了你們的行蹤之後,我違反紀律沒有報告,自己過來找你們了解情況。這回你們相信我了吧?」
我還是搖搖頭,繼續死撐:「警官,我真不明白你說的是啥意思。」
王梓涵輕輕一笑:「行了,別裝傻了。剛才我給我同志們打電話了,讓他們去了你們告訴我的地方,果然輕鬆的抓到兇手破了一樁殺妻案。所以,我更確信你們捲入的不是一般的案子,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我都是來幫你們解決問題的。」
說話間,我把車一直開到了興工街上的一家土豆坊門前停了下來,扭頭轉向後座的她,平靜的說:「現在我們倆要去吃口飯,這家店很不衛生,但味道不錯。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口再回家?」
王梓涵有些生氣,憤憤的說:「我說多少次,你們才相信我?你們再這麼蠻幹下去,誰也幫不了你們!早晚害了別人又害了自己。」
我把車鑰匙一拔,把車門推開,故意連氣人帶打岔的說:「真不吃了?就是看着不乾淨,味道絕了。不吃的話,我就不留了啊,回見吧!以後有空一起去唱歌。」
王梓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哪能像許老大一樣沒臉沒皮,她一推車門下了車,回手狠狠的把車門摔上:「沒見過你們這麼哏的人!你們就等着蹲大獄吧!」說完,一跺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老大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幽幽的說:「老三,咱是不是有點過啊?」
我心裏也沒底,後怕真給她惹毛了再招一幫警察過來對我們實施抓捕,那就徹底沒戲了。我看了一眼油脂麻花的店門,又打開了車門說:「大哥,咱還是換個地方吧。」
發動汽車之後,許老大還納悶呢:「老三,你說她是怎麼跟上我們的呢?」
我搖搖頭:「不知道,現在的警察厲害着呢。行了,沒抓我們就是萬幸。按原計劃來吧。」
許老大點點頭,不再做聲。
我們不敢繼續再在一個地方逗留,找了輛路邊攤買了兩張雞蛋餅充飢。吃完東西,我給程小波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我那輛福田麵包車開到鬼樓不遠的一個交通崗那裏等我們,別停得太扎眼。交代清楚之後,又仔細詢問了吳昆鵬所有的個人情況,恨不得把他家譜都翻了出來,讓許老大記了結結實實。
許老大一邊記一邊苦笑:「老三,我還沒幹過這麼不要臉的事呢?唉我去,你說這要是演砸了,我笑場咋辦?」
我嘆了一口氣,說:「那咱們就得在裏面一塊抱頭哭了唄。」我們兩個匯心一笑,不再多說。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我又給李老二打了個電話,同樣約了一個地方,讓他拿着備用鑰匙來取捷達車。李老二接到我們電話,先是暴跳如雷的罵了我一頓:「你們還能行不?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死是活你到是吱一聲啊,把我一個人扔家就不管了唄?」
我咸貼貼的賠着笑:「二哥啊,你等會再怒。我先跟你說個事,你肯定比現罵我們罵的過癮……」
李老二強壓火氣
第一百二十九章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