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聽話。
「來，我幫你把睡衣換了。」給他洗完澡出來，季雲歡對他道。
衣服都是讓傭人去二嫂那邊拿過來的。
陽陽看了季雲歡，點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他站在床上，季雲歡幫他脫衣服，他光着個小膀子，季雲歡把柔棉的睡衣穿到他的身上。
「那你先睡，我去洗個澡？」季雲歡對着他道。
剛剛伺候他半天，她自己都沒來得及洗。
陽陽點了點頭，自己掀開被子爬了進去。
季雲歡洗完澡出來，他還沒睡，手裏拿着連環畫自己在看，他還不識字，但是看得很認真。
季雲歡上了床，「你在看書嗎？」
他遞給她。
季雲歡翻開看着，他指着上面的文字。
季雲歡問道：「要我幫你講故事？」
他點頭。
季雲歡把枕頭放高了一些，靠在床上，讓他到自己身邊來。他像條小泥鰍，鑽到自己懷裏，靠着她，聽着季雲歡跟他講故事『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
陽陽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會抬起頭一眼季雲歡。季雲歡說過，她是他的媽媽。他的心中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旁人都只有一個媽媽，為什麼他會有兩個呢？
季雲歡給他講了故事，又講了一個，等再看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睡着了。
她溫柔地望着懷裏的小東西，伸手幫被子拉上來一些，蓋在他的身上。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陽陽剛出生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每天都要在她身邊睡。
齊城每次都不希望陽陽吵到她，等陽陽一睡着，就會把陽陽抱走，但只要陽陽醒來後，見季雲歡不在身邊，沒有聞到他熟悉的味道，就會一直哭，他一直要哭夠了，發泄了心中的不滿，才會停下來。
想起那時候，再看着身邊乖巧的兒子，季雲歡忍不住微笑，也忍不住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不過一轉眼，那時候的小東西如今已經能說會跑了。
她把陽陽放睡下，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手機，今天一整天，齊城都沒有給她打電話。換在平時，他根本不習慣，每天她睡前，他都會打電話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