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但安安沒說金貝貝的不是,也沒批評張奔的錯誤,只是淡淡的說道:「什麼事兒,你南哥心裏有數,,你來的比貝貝早,你南哥心裏也有數,所以有些事兒,你不用說。」
張奔聽到這話,心裏頓時很溫暖,笑容也綻放了起來,。
安安是不願意攙和我的事兒,要不就我手下這兩頭蒜,她早都擺弄明白了,海洋她那一組,有四十多個姑娘,天天整滴跟宮斗戲似的,外面其他組競爭也相當激烈,這種情況下,她都能連續兩年,蟬聯海洋銷售額冠軍,這種大腦真的是那個,天天跟我耍起脾氣的小姑娘麼,。
出租車停在海洋門口,安安和張奔扶着我,搖搖晃晃的往裏面走去,奈何哥看着挺單薄,但最近有點腐敗,體重明顯上來了,再加上張奔也喝了酒,走路也迷糊,他倆弄我還真挺費勁。
「呼呼,歇會,歇會,這貨太沉了。」
安安喘了兩口粗氣,扶着我站在了原地,張奔沖安安問道:「我去叫保安抬吧。」
「別折騰了,大半夜的,人家都睡了。」
安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伸出小手,拽掉了高跟鞋,就那麼光着腳丫,踩在了雪地上。
「嫂子,太涼了。」
「沒事兒,以後扛他的事兒太多了,我得練練。」安安調侃着說了一句,繼續架着我往前走。
二人磕磕絆絆的來到了樓上,剛一推開門,頓時無語了。
屋內**一片,床頭上的暖氣管子嘩嘩往外泚着水,床單被褥弄的全都濕透了。
「這咋弄的啊。」張奔無語。
「這個懶人,我早都告訴他,床頭暖氣管子往外滲水,讓他弄弄,他就弄個瓶子將就着,這下好了,發大水了。」安安咬牙切齒的罵道。
「換個地方睡吧。」張奔停頓了一下說道。
「那肯定得換地方,這床頭濕了。」安安小臉通紅的說道。
「我先幫你把南哥弄到仙哥房間去,,剩下的我收拾。」張奔脫掉鞋,緩慢說道。
「老仙的房。」安安十分無語的重複了一句。
「嫂子,我那屋有新被,我一會給你拿去。」
「好吧。」
安安無奈之下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又合力把我扶到了老仙那屋,安安把我扔在床上,隨後張奔拿來新的被褥,二人說了一句晚安,安安關上門第一時間沖向了衛生間,去洗澡了。
回來以後,她把老仙的被褥弄下來,整齊的疊好,擺在了一邊,隨後又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內,才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幫我脫掉了衣服。
而另一頭的張奔,走進了我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日,我和安安在老仙這兒蒙頭睡到了下午,我醒來以後頭疼欲裂,捅咕着安安說道:「媳婦,給我倒杯水唄。」
「哈。」安安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手錶,隨後神遊似的起床,用老仙的水杯給我倒了杯水。
「咕咚咕咚。」
我仰脖一口乾了,端着水杯,直愣愣的望着床單,停頓了半分鐘,才緩過來問道:「昨天啥時候回來的。」
「是今天早上回來的。」
安安站在洗手間,一邊洗臉,一邊回道。
「這把真喝大了,,以後說啥不能這么喝了。」我口是心非的說道。
「你說話就跟放屁似的,根本沒什麼可信度。」
「真不喝了,再喝下去,就得死桌子上了。」我噗通一聲又躺在了床上。
「切,你還有那臉,哎,我問你,季禮的股份,你怎麼處理。」安安磨着銀牙,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根本沒擦臉的走了出來。
「什麼股份。」
我迷茫的問道。
「你昨天晚上不答應季禮,要給他啤酒廣場百分之十的股份麼,,我看他那樣可是認真了。」安安掃了一眼,老仙用過的擦臉霜,看見那瓶子黑了吧唧,用的相當慘烈,也沒勇氣打開。
「淨扯,我什麼時候說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了,,那啤酒廣場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我怎麼可能說這話。」我完全沒意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