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雨寨這邊我還有些機遇,並且對這種機遇做了投資,如果抽身損失嚴重,而且面臨着無處可去的境地,。
坤立已經兩天沒打電話催款了,這種無聲的抗議,表示坤立心裏已經不滿了,而這種不滿會沖誰發泄,。
結果不言而喻……
張君是個極為剛強的人,什麼事兒都藏在心裏,不願意和別人,也不好意思和別人,他無法張嘴跟我說:「南南,我們這邊資金有點變動,不行的話,你別再雨寨呆着了,趕緊走吧……。」
房間中,張君揉了揉臉蛋子,去衛生間洗把臉,隨即拿着電話,撥通了李明的手機,接通以後,張嘴說道:「哥,朋友有點事兒,我想回去一趟……。」
「東北麼,,你在家裏不是有事兒麼,這段時間敏感,你別回去得瑟……。」李明皺眉說道。
「不是,我朋友在浙江,我過去看看。」張君點頭。
「哦,浙江還行,那你早去早回。」
「好。」
張君掛斷電話,訂了車票,直接殺向了東北。
……
另一頭,我他媽也上火了。
因為我剛到雨寨,就碰見了一件噁心事兒,南蠻子要去勐拉買水泵,一開車,突然發現車裏沒油了,他以為是輸油管壞了,因為他昨天剛加完油,誰知道一打開油箱,拿着鐵絲往裏捅一下,發現裏面乾乾淨淨,連個油渣渣都沒有,。
「我.操.你.媽的,真是見鬼了啊,油呢……。」
南蠻子站在院內一頓罵街,後來聽人說,好像是伊爾昨天晚上喝多了,用桶把油抽走了……
聽完以後,南蠻子氣的五分鐘沒說話,回屋取了一台自行車,賭氣之下,生騎着去了勐拉,。
是的,南蠻子就有這股狠勁兒,你他媽油給我偷了,我騎自行車,也能去買水泵,。
這幾天伊爾犯下的累累罪行,我回來就聽說了,肺子都快氣炸了。
聽大家訴完苦,我舔着嘴唇,懷裏揣着斷把開山刀,溜溜達達的走出了閣樓,也是冤家路窄,剛出門,我就看見伊爾開車塵土飛揚的扎進了寨子,車裏還坐着倆人。
「哎呦,南南回來了,啥時候請我上葡京在玩一回啊,,我可想那個地方了,家裏也沒煙抽了……。」
伊爾現在說話就帶刺兒,拿着你的東西,還損着你。
「呵呵,啥時候都行,來,你下車,。」
我勾了勾手掌。
「怎麼了。」
「沒事兒,給你點好東西。」我齜牙笑了。
伊爾疑惑的邁步走了下來,他身後的兩人也跟我打了招呼。
「你們先走。」
我指着另外兩人說道,他們笑呵呵的轉身就走。
「你看,你去仰光還想着我,什麼東西,拿來我看看。」伊爾滿臉堆笑的沖我伸出了手。
「你看這玩應好不好,,有弧度,還帶鋸齒,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伸手從懷裏掏出了開山刀。
伊爾一愣。
我左手猛然耗着他的頭髮,胳膊卯足了勁兒,猛然往前一輪,。
「啪,。」
刀身側面,清脆無比的抽在了伊爾的臉上,。
「……操.你.媽,,那個手偷的油,伸出來,,。」
我站在原地,一聲暴喝,
章四一一 犯愁的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