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賠了錢了........」
「啪!」
胖子重重一耳光,扇在金鐘庫的臉上,憨厚熱情的包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賠錢歸賠錢,我說過你賠錢,就讓你走嗎?」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掉了一地的眼球和下巴。
萬惡的胖子,剛剛收了人家一千萬美金,就這麼翻臉不認人了?
宋氏武館的弟子們,全都目瞪口呆地聽着胖子,用一種無比誠懇,無比委屈的語氣嚷嚷:「你們打了我,難道不該賠錢嗎?可是賠錢是一回事,讓你走是一回事,這麼大的人,連這個道理都分不清楚?」
見過壞的,沒有見過這麼壞的,見過惡毒的,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
胖子的包子臉,全都是委屈憤慨之意:「別以為在你們的地盤上,胖爺就會怕你們,看着你挺爽快的像個好人,誰知道你也是個說話不算話的無賴。」
金鐘庫氣得渾身冰涼,臉頰上傳來脹痛生疼的感覺,想是臉頰的皮膚,已經高高腫了起來,這一瞬間,他真的很想哭出聲來。
太欺負人了!
在金鐘庫的字典裏面,歷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哪有別人這樣欺負他的。
類似這種事情,在沒有遇到胖子之前,他也一直在做,只不過現在,從欺負別人的人,變成了受欺負的人而已。
這被欺負的滋味,真特麼太難受太憋屈了。
他恨不能現在就撲上去,和這個萬惡的死胖子,見過生死,可是看着滿地翻滾哀嚎的夥計們,金鐘庫忽然就失去了生死相搏的勇氣。
胖子走到他的面前,金鐘庫立即緊張起來,身子往後退縮:「你想幹什麼?」
胖子的包子臉,依然有着老實人受到冤枉的委屈和憤懣,一把抓住金鐘庫的衣襟,冷冷地說:「你蠻不講理,老子要懲罰你。」
他的眼睛,咕嚕嚕轉個不停,忽然眼睛一亮,反手重重一掌,砍在金鐘庫的後頸上,金鐘庫白眼一翻,立即暈了過去,胖子向宋立成揮了揮手:「這無賴說話不算話,咱們把他扒光衣服吊起來,讓所有的人,都來看看這廝的丑相。」
宋立成一聽,眼睛立即亮了,金氏道館在這半個月內,利用種種卑鄙陰損的辦法,已經挑了韓城五六家華夏國術館,宋家武館是最後一家,誰知道金鐘庫運氣不好,居然遇到這個可愛的胖子。
只要把金鐘庫吊在這裏,全韓城的人,就知道金鐘庫踢館失敗,對金氏道館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而對韓城的華人拳師來說,則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宋立成只要一想到兇惡跋扈的金鐘庫,居然被剝成光豬,讓全城人瞻仰欣賞,嘴巴就合不攏,眼睛鼻子都樂得快沒了。
這個胖子的辦法,夠陰損夠狠毒,不過我喜歡。
宋曉喬聽了胖子的話,本能地覺得不妥,剛想說什麼,熟悉她性格脾氣的宋立成,立即連推帶勸:「姐姐,想戰勝金氏道館,咱們一成把握都沒有,不妨試試這個胖子的法子,萬一能行呢?嘻嘻,這個胖子真是太好玩了。」
宋曉喬知道弟弟說的是實情,面對金氏道館,自己的確束手無策,否則的話,也不至於想解散眾弟子,背水一戰。
她看着弟弟和這個莫名其妙的胖子大搞惡作劇,她也不由得有些頭大,搖了搖頭:「示威可以,但士可殺不可辱,你們別剝光人家的衣服。」
「嘻嘻,姐姐,我可沒有脫他的衣服,他的小褲褲,是他自己脫下來的。」
宋立成見姐姐並沒有明確反對,頓時心花怒放,一邊推着姐姐進內堂,一邊笑嘻嘻地說:「你是館主,可不能隨我們一起胡鬧,進內室休息吧,我的好姐姐。」
宋曉喬嘆了一口氣,果然進了內堂,不再理睬弟弟和胖子胡鬧。
要進門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胖子一眼,只見那胖子手中抖動着繩子,憨厚的臉上,笑得格外猥邪:「來來來,兄弟們,幫把手,咱們把這傢伙吊起來,大家猜猜,這傢伙喜歡什麼造型,是女王呢,還是公主抱?」
宋曉喬啐了一口,腳步加快,進了內室,芳心可可,卻一直都在猜測這個胖子的來歷。
宋家拳館大門口,便是一棵高大挺拔的橡樹,宋立成和小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