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藐視王法,出言不遜,其罪可誅,看在慕家的份上,本皇就對他從輕發落!來人,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大皇,剛才還是八十……」
「誰敢再多一句廢話,為慕天曜求情,就拖出去一併責打!」金奧大皇鐵青着臉,冷冷注視了慕永華一眼,將他後半截話給沉沉地壓了下去。
「啊哈哈哈。」烈焰笑呵呵地掃袖,回到慕天狂身邊,淡然坐下,順手為慕天狂斟了一杯酒,「相公,你說,有些人傻不傻呀,這才能下地沒幾天,還真是好了瘡疤就忘了疼,我看呀,這人是一輩子,都要纏綿病榻啦!要不然,他長不了記性,相公你說對嗎?」
「嗯。」慕天狂點了點腦袋,接過烈焰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烈焰你!」慕永華氣得頭頂冒起了青煙,一手指着烈焰,克制再克制,終於還是忍下一肚皮怒氣,沒在大皇面前發作。
慕永華重重一揮手,負氣坐回席間。
很快,大殿外便傳來慕天曜悽慘的叫聲。
慕永華心裏憋怒,又覺得兒子沒給自己長臉,不過這事怪來怪去,還是慕芷婷起了頭,難為他平時還這麼疼愛這個養女,果然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她若是有心,剛才就應該代天曜受這份廷杖,畢竟親兒受打相比一個慕家養女受打,他慕永華的老臉還能過得去幾分。
果然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不知道為他多擔待幾分!虧天曜剛才還這麼為她出頭,出了事這慕芷婷只知道縮着,外人就是外人!
慕永華狠狠瞪了慕芷婷一眼,慕芷婷頭一縮,怯怯地坐在席間,再也不敢吭聲了。
至於被烈焰詐走的八彩朱蘭,當然她更沒膽子要回來。
大皇緩了緩臉色,擺上一副慈眉善目的神情看向了烈焰,「烈焰姑娘真是深藏不露之人啊,身負混沌靈根且天資聰穎絕佳,卻如此低調,不像有些人,明明沒什麼本事,卻叫的震天響,實際一測,卻是丟人現眼的很。」
「大皇過獎了。」烈焰不冷不熱地笑了笑,「不過是些雕蟲小技,入不得各位的眼。」
「烈焰姑娘真是太過謙虛了。」
「是啊是啊,烈焰姑娘剛才的測試,完全已經顯示出了自身的實力!」
「可不是嘛,假以時日,姑娘你一定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
烈焰笑而不語,目光掃過一眾恭維的朝臣,心裏異常不屑。
就在剛才幾分鐘之前,他們也是用這番說辭對着慕芷婷說的,這些老狐狸們,慣會見風使舵,慕芷婷吃這一套,可不代表她烈焰吃這一套。
哼!一群尖猾小人,不堪大任!
烈焰眼中鄙視的眸光,落在對面的七王爺眼中,只見他抿唇一笑,低頭繼續飲起了酒。
「不知道烈焰姑娘,想怎麼使用這八彩朱蘭呢?」太后娘娘開了金口,眾人自然紛紛低了聲音,聽太后說話。
「祖母,這八彩朱蘭若是祖母能夠服用的話,能夠年輕十幾歲,說不定還能返老還童呢。」鳳靈斜了烈焰一眼,說着好聽的話逗太后高興。
太后果然十分高興,抬手輕觸了一下鬢角幾根銀絲,一臉淡淡地說道,「若是烈焰姑娘並無什麼大用的話,哀家倒是願意用一些更好的東西,來交換你手中的這株八彩朱蘭。」
一般人聽太后開口了,那自然是會順水推舟,將好東西雙手奉上,呈給太后,當然更不敢討要什麼賞賜,因為能剝太后歡心,那已經是這一輩子最大的榮耀了。
可那烈焰,顯然並不是這類人中的一個。
但見她輕嗤一聲,淺笑着說道,「太后有所不知,這八彩朱蘭,也是我心頭愛,我花了這麼大力氣,好不容易才把它贏回來,當然是想好好觀賞觀賞嘍,怎肯輕易送人呢?」
「觀賞?」眾人重複着她的話,目瞪口呆地望向她。
「你……」
「你拿八彩朱蘭回去,只是為了種在花盆裏,當稀有名貴品種的花朵一般,觀賞用?」鳳靈尖着聲音,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着烈焰。
「要不然呢?你們想幹嘛?我拜託你們,那些什麼駐顏有術之類的,不過是傳說!就算你們把一整朵花釀成花汁吞服了,你們真以為,這麼做就能永葆青春,什麼年輕十幾歲?開什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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