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而這一切都被蘇秋白看在了眼裏。
蘇秋白暗自皺了皺眉,不知道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對父女二人動手?可是目的是什麼呢?不過他並沒有做出什麼行動,因為一來他還不確定達勒剛才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二來,假如達勒有什麼對父女二人不利的計劃,他也正好可以趁機顯露一下自己的身手,以此來引起達勒的注意。
一直到三人吃完了飯,都沒有什麼異常發生,而買單之後,父女二人便跟着達勒離開了酒樓。
蘇秋白一直小心留意着周圍,他始終覺得剛才達勒的那個眼神不是無緣無故的,他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計劃。
剛一出酒樓正門,蘇秋白便感覺到一陣明顯的殺氣,這是一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他能感覺到,對方就在附近,很有可能是狙擊手一類的殺手。而他還沒有做出反應,達勒便拉着楊可欣又退回了酒樓,一邊沉聲說了一句什麼。
楊正奇也連忙跟着他們退了回去,楊可欣見蘇秋白還愣在原地,便對他叫到:「阿朗快進來,外面有埋伏!」
蘇秋白皺了皺眉,他自然知道外面有埋伏,但是達勒竟然比他還要先一步反應過來,要不是他也有什麼特殊的修為,便是他事先已經知道了。
蘇秋白沒說什麼,跟着幾人退回了酒樓內安全的地方,接着達勒便對兩個保鏢下達了一個命令,二人領命之後便出去了。蘇秋白猜測,他應該是讓二人去找出狙擊手的位置了。
楊可欣小聲對蘇秋白解釋道:「達勒說,外面可能埋伏着狙擊手,他能感覺得到,我們先在裏面躲一下,等他的保鏢去解決了埋伏,我們再離開。」
蘇秋白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麼,他越發肯定了這件事就是達勒一手安排的,但是他為什麼要安排下殺手又親自解除掉呢?難道是像自己接近楊可欣時一樣,為了英雄救美?他相信達勒不是有這種心思的人,他一定是另有深意的。
沒多久,那黑白保鏢便回來了,與達勒耳語了幾句,達勒點了點頭,便又帶着父女二人放心地離開了酒樓,看來是埋伏已經解決掉了。
來到酒樓後面的停車場,達勒對楊可欣說了幾句什麼,像是在道別,就在楊可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達勒卻突然一把撲倒了她,緊接着就傳來了一聲槍響,而在二人原本站着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彈痕。
達勒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什麼,拉着楊可欣便以身邊的汽車為掩體蹲了下來,一邊掏出了手槍小心戒備着。一旁的楊正奇早就嚇得鑽到了車下,而兩個保鏢則是借着汽車的掩護小心地往開槍的方向摸了過去。
蘇秋白見時機來了,當下也不遲疑,直接飛身而起,踏着一排排汽車,便往傳出槍聲的方向飛奔了過去,連掩體也不找。
對方自然也發覺了他這個古怪的舉動,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就對着他開起了槍,蘇秋白聚精會神地注意着子彈飛來的彈道,用最快的身手一一閃避了過去,而他可以肯定,自己的這一舉動一定已經引起了達勒的注意。
躲開所有的子彈之後,蘇秋白也已經來到了幾個刺客身邊,發覺對方一共有三個人,兩個白種人,一個黃種人,但可以肯定都不是華夏國的人。
蘇秋白也沒跟他們客氣,劈手就搶過了其中一人的槍,卻沒用槍對付他們,而是順手摺斷了此人的手臂,轉身騰挪之間,沒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就把他們的槍一一奪了過來,扔在了遠處。那三人已經被蘇秋白的舉動嚇傻了眼,他們三人的身手自認也算不錯了,但是面對蘇秋白的速度,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繳了械。而接下來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蘇秋白把三人四肢的關節全部弄得脫了臼,接着便準備走回楊家父女所在的地方,但他剛一轉身,就聽到遠處的達勒喊了一聲,將楊可欣護在了身下,而緊接着,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停車場。
爆炸的余煙還未散盡,蘇秋白愣了一下,隨即發瘋一樣往回跑去,看剛才楊可欣所在的位置,即便有達勒護着,也沒什麼用處,看這爆炸的威力,他們三人恐怕都難以活命了。
之前他還以為這是達勒故意安排的,但此時看來,連達勒自己也沒能倖免於難,這興許真的是他的仇家來尋仇的,並且一早就在他的車上安置了炸.彈,那三個人恐怕只是個障眼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