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愈發紅潤,卻沒有多說什麼,返身又去泡了一杯。
再次品來,還真是有點那種感覺……
「真是太好喝了!」段天道忍不住悠然神往:「也不知道是何等女子,才能捂出這麼香的茶葉來!」
白羊兒忍不住頓了一頓,終於又咬了咬牙:「這茶……是我親手種的……」
段天道:「……」
親手種的?
這意思也就是說……這茶葉……是她親自採摘……親自用……捂過的?
段天道頓覺心裏一熱,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在全身狂暴躁動起來!
白羊兒似乎猜到了段天道的心思,小臉羞紅的幾乎垂到地上去,但依舊堅持着說道:「在我們那裏,只有遇到心儀的男子,才會獻上這樣的茶……」
呃……
對對對!
這種法子泡出來的茶,也的確是給心儀的男子才……
段天道:「……」
他不是智障,而且非常有想像力,白羊兒用一個典故就他帶進了一片旖旎的想像中,勾起了男人的某些再正常沒有的念頭,原則上來說,這就屬於一種心理情藥,就跟看了某些不良書刊影視之後身體會產生反應一樣……
而且白羊兒現在這個姿勢……似乎真的有些故意!還故意,挨這麼近?!
領口這麼低!
這說完這句話之後,兩人之間驟然陷入某種無言的曖昧之中,白羊兒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顯得更加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櫻桃小嘴鮮嫩欲滴,那一張一合濕潤的櫻唇更是令人只想一親芳澤。
露出的肌膚雪白細嫩,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短短的裙下一雙迷人**雪白修長,潔白圓潤的粉臂,充滿着少女的嫵媚……
陣陣撲鼻的香氣令段天道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剛喝的美人茶,全身血液不由得加速流竄,一雙大手忍不住就想要朝前探去,看看那被遮掩的下面,是怎樣一副誘人的畫卷!
但是……
段天道咬了咬牙,媽蛋!當時為了自己的計劃,不得不說自己那方面不行!
現在真是作繭自縛啊!
啊啊啊!
「殷先生今天送了我很多禮物……」白羊兒一直沒有抬頭,聲音也越來越低:「我也想送殷先生一件禮物。」
「不用不用。不用給我送……」段天道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一句話卻再也說不下去。
因為白羊兒已經悠悠的站起了身,很自然很自然的將肩頭西裝式的深色小外套脫了下來,肩胛均勻的扭擺間,將白嫩頸間一串閃閃發亮的珠鏈襯得萬分奪目,那珠鏈前段一個粉綠的翡翠造型猶如流線,墜入那胸前鼓脹的峰間,直令人浮想聯翩。
段天道的喉頭好一陣乾澀,正要拼命咽一口唾沫,白羊兒卻已經開始很自然很自然的脫起了裙子,段天道頓時咽不下去,喉頭就像堵了一團燃燒的炭渣,燒的人渾身難受。
紫色短裙是後開背式的,白羊兒優雅的背轉身去,向後拉開拉鏈,拉的好慢好慢,兩隻細嫩的手臂向後伸起,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當整條短裙就在段天道面前滑落下地的時候,段天道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已經不知掉到哪裏去了。
展現在男人面前的,是一副完美無缺的脊背,白羊兒很優雅很優雅的縮了縮肩膀,稍瘦的肩膀與手臂所組成的線條,正展現着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從斜背後,手臂下隱隱透出的優美弧線,比直接從正面目擊更顯得誘人萬端。
此情此景,的確是一幕完美的畫面。
如此的誘人景致,哪怕就是個宮裏的太監,也得春風再度玉門關!
段天道真的是有點忍不住,主要是他很清楚就算白羊兒知道自己是正常的,她也不會退縮,那可怕的熱望就猶如萬蟻齧心,一點一點撕咬着他的心。
眼看他就要忍不住把扇子一丟,撲上去再說,哪曾想白羊兒卻完全沒有轉身,就這樣走進了廚房,端着一套煮茶的工具走了回來。
段天道:「……」
搞了半天,脫衣服是為了……
泡茶?
看得出,這白羊兒的確對茶道相當精通,就當着段天道的面開始淨手,然後引茶人荷:「殷先生,這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