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力。而她也並非只是對葉玒說的,同時也是說給一旁的左義聽的。——真可謂是一箭雙鵰的效果。
「好。我救他。」說着,葉玒便轉頭,第一次正眼看向左義。
得到葉玒的親口答應後,高冉這才自他倆進門後第一次正視了左義的存在,並提醒他道:「今後該如何行事,相信你也心裏有數了?」
左義則只是默聲朝高冉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話地轉而配合葉玒的指示,安坐運功,準備接受她接下來的解毒。
而替他倆作護法直至葉玒收功後,高冉才一邊為她擦拭額上的汗珠,一邊追問了一句:「我與『那人』說的是五日期限,實際究竟會是幾日?」
葉玒轉眼與高冉對視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便回道:「至多四日。」
「好。那你完事後,就立即離開那是非之地,剩下的事就由我和左義先頂着。再有,你之後最好離籮陽城越遠越好。」
「好。」
與葉玒談妥後,高冉才轉而向才漸漸恢復神智的左義問道:「你可知蕉皇可有提前擬好什麼傳位聖旨?——畢竟,人終有一死,縱使他再不願,也不可能會真的完全不去想吧?」
「有。那時我也在場。」
「那除了你,可還有其他人在場見證?」
「沒有。因為那時蕉皇還想讓兩位皇子繼續互相牽制,讓朝中擁護他們的那兩派繼續互相牽制。所以,除我之外,再沒讓其他人知曉此事。」
「好。那蕉皇究竟屬意的是何人?」
「七皇子。」
「季沐青?那他怎麼又立季沐辰作太子?」
「我不是說了嘛,蕉皇還不想禪讓皇位,便想讓他倆互相牽制以避免其中一家獨大,進而威脅到他……」
「呵。那你可知那聖旨如今放於何處?」
「知道。蕉皇寢宮有一暗格,那道聖旨就放於其中。」
聽到這兒,高冉卻並沒有半絲竊喜,反而有些猶疑地斜乜着左義,質疑道:「蕉皇怎會連這都讓你參與見證?他難道就不怕你因此而有意偏袒下任蕉皇,甚至因此而背叛於他?」
但左義卻很不以為然地淺笑道:「不是我不會,也不是蕉皇不會懷疑,而是就那兩位皇子目前的勢力而言,若無可與蕉皇相匹敵的外援勢力的相助,且不說強過蕉皇,就是他們倆有哪一方能完全佔據上風、完全壓過另一方——這到如今都還未成定數呢!如此實力,但凡識時務者,又怎會傻到捨棄蕉皇而選他們呢?——更何況,只要蕉皇在位一日,這聖旨,也不是不能改的……」
高冉聽了,這才終於展顏淺笑道:「哼……如此說來,眼下,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但左義並未回答,只是朝高冉會心一笑。
而在一旁的葉玒眼裏,他們兩人的這一番互動,足以顯露出他們之間竟已有了不小的默契。也由此,葉玒便也對高冉選擇聯合左義的這一決定,有了更多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