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依舊不語。見此,方為忠只好回答到:「老臣同王爺閒聊了些家常。」
「原來方國師同成王還有家常可聊?本太子還以為經過方青兮一事二位的關xì 不會像從前般親近。」
吳疫一針見血的話讓方為忠同吳痕面色略帶尷尬,吳疫的話無yí 是在挑撥他二人之間的關xì 。
見吳疫有意挑撥離間,方為忠同吳痕對視一眼,隨即有了對策。
吳痕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心裏計算着時辰,而後沖吳疫說到:「太子殿下,臣兵營里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成王有事便去忙吧,父王對你給予厚望,你自當不該辜負父王對你的期望。」
吳疫的話說到冠冕堂皇,吳痕也沒當真,轉身離開時他給了方為忠一記警告的眼神,他相信方為忠不會亂說些什麼的。
吳痕離開後,吳疫見方為忠行為略有拘謹,忙說到:「方國師在本太子面前不必如此拘謹的,想來本太子沒有那麼嚇人的。」
吳疫的話說的隨意,方為忠那裏還能少些緊張。
「殿下玩笑了,老臣不是拘謹,只是在按老祖宗的規矩辦事,尊卑禮儀是萬萬不可廢掉的。」
方為忠的拘謹在吳疫看來實屬是可笑,礙於面子吳疫不好同他說太多。
#自從那日醒來後,杜瑤在花弄影同焚雨的照顧下身體漸jiàn 好了起來,身體好了也就意味着她要離開了,她答應過去不留的,她不能食言。
山谷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杜瑤要離開的消息,他們多少會心有不舍,不過他們深刻地意識到杜瑤對斜雨樓而言意味着什麼,只有杜瑤變得真正的強大,斜雨樓才會有朝一日完成最終的使命。
杜瑤會離開是必然現象,他們不好多加阻攔,如果杜瑤不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她便永yuǎn 不會長大,斜雨樓將永無出頭之日。
在花弄影的幫忙下杜瑤收拾了行囊,準備離開。
一大早,杜瑤背着行囊來到去不留的木屋,她原本是不想來去不留這裏同去不留告別的,只是一想到去不留做了自己三年的師父,多多少少有些情意在,杜瑤不好不來告別。
此時的木屋裏,所有人都在等着杜瑤,去不留一早便料到杜瑤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女子,他知道她一定會和他們告別的。
一入木屋看到眼前的人杜瑤便知曉了一切,在驚yà 之餘杜瑤難免不會在心裏感嘆去不留的玄學已達到如此境界。
「你來了。」
見到杜瑤,坐在蓆子上的去不留幽幽開口,他的聲音在木屋裏格外清晰,見此杜瑤只好開口說到:「師父既然知道徒兒會來,那日何必對徒兒冷言冷語?」
「老夫正是料到你今日會了,那日才會對你冷言冷語,若是老夫那日不對你冷言冷語,想來你也不會來這裏同老夫告別。」
「原來師父的玄學技藝甚是不精。」
「玄學的技藝精不精湛不光取決於能不能算出未來的事,而是通過周遭的事物猜測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老夫的確沒有那個本事上天入地。」
去不留的話說的比平日裏真誠許多,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瞞着什麼,事實便是如此,他不是神人,更沒有神人的本事,他做不到通曉萬事萬物,也做不到大慈大悲,心懷天xià 。他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行醫人,只是因為他的經驗豐富,如今被人們稱作是神醫去不留。
看着去不留波瀾不驚的雙眸,杜瑤自是沒有同他繼續吵下去。
「師父會有如此覺悟當真是老天開眼,想來師父是不會活的那麼累的。」
聽了杜瑤同去不留的對話,在場幾人的神色並不是很好,平日裏杜瑤說話不饒人的勁他們不是不知道,杜瑤同去不留總是吵吵鬧鬧的,從前去不留因為身份一味地忍讓,如今的他不會再意氣用事。
「杜瑤,路上小心些。」
在方才杜瑤同去不留說話時赫連琛已在心中醞釀自己該如何開口,他以為杜瑤會和去不留大吵一架,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日的杜瑤同去不留是如此的風平浪靜,這一切都開始變得不科學了。
見赫連琛有意囑咐自己,杜瑤露出笑容,沖赫連琛笑了笑,隨後說到:「放心吧,雖說我是第一次獨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