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同他大聲吼道:「別過來!我血里有毒,你快出去!」
蘇芷的話音落下連毒蜘蛛的臉色都變了,然而穆茶對她的怒吼卻是置若罔聞,他依舊速度不減的來到蘇芷的身邊,手上猛然用力,強行將蘇芷雙腳角落的蛛絲拽斷了。
沒了蛛絲支撐,蘇芷身上一軟直接倒到了穆茶的懷裏,知道穆茶主意已定,她只好輕嘆一聲的乖乖的摟着他的脖頸,儘量為穆茶減少穆茶的負擔。
既然已經將蘇芷綁起來了,毒蜘蛛怎麼可能讓穆茶這麼痛快的把蘇芷帶走?看得穆茶的背影,他的攻擊暴風疾雨的緊跟而來。
蘇芷的身邊滿滿的都是她的血液散發出的香氣,見穆茶只是屏住了呼吸來簡單的防禦着她的毒氣,蘇芷乾脆伸手從地上一探,抓來一塊乾淨的獸皮系在了穆茶的口鼻間,為他遮擋着屋內的香氣。
獸皮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然而總比什麼都沒有強的多,穆茶安慰似的在蘇芷的額頭落下一吻,他打橫把蘇芷摟在身前,緊緊的抱着蘇芷,這才身形一轉的朝着屋外跑去。
懷裏抱着個蘇芷,穆茶沒法子再同毒蜘蛛周旋,他只能依借着矯健的身姿,一邊驚險的躲開毒蜘蛛的追擊,一邊快速的前行。
住了許久的屋子短期內恐怕是不能再讓人進入了,毒氣散發的很快,穆茶剛出了屋門,整個屋子便被蘇芷的毒氣徹底覆蓋。
雖然有獸皮遮擋,穆茶還是吸入了少量的毒霧,見身後的毒蜘蛛從出了木屋後便沒有跟來,他暫時性的將蘇芷放在地上,蒼白的臉上閃現出陣陣青紫。
多虧了蘇芷有自我修復傷口的能力,傷口早在出木屋前就凝固了,否則穆茶這麼抱了她一路,不管跑到哪兒都得被她給毒死。
蘇芷也不知道為什麼毒蜘蛛在出了木屋後便不追來了,不過他沒有追來,對穆茶和蘇芷來說簡直是個不得不提的好消息。以穆茶現在的狀態根本不是毒蜘蛛的對手,見穆茶歇了歇仍沒有好轉,蘇芷只得攙扶着穆茶朝着安絮的屋子走去。
她沒有選擇去糰子的屋子,一來是他倆現在所處的位置明顯離得安絮家更近一點,二來蘇芷怕毒蜘蛛埋伏在前往糰子屋子的小路上,或者再次朝着他們追來。
若是那樣可就糟了,在部落聯盟中,除了安絮家的一眾獸男,至今為止蘇芷還沒有見過其他能同毒蜘蛛棋逢對手的獸人。…
穆茶的身子越來越重,身體更是越來越涼,怕穆茶暈過去後自己扛不動他,蘇芷只好讓穆茶變成獸型,摟着懷裏的大狼,全速朝着安絮家跑去。
連門都顧不上敲了,蘇芷用手肘頂開了安絮的屋門,這會兒正是晚餐時間,安絮家的獸男們已經回到了屋子裏,正陪着安絮共進晚餐。
忙碌了一天,獸男們正在同安絮享受難得的安寧時刻,蘇芷的冒然出現讓屋內的獸人們齊齊扭過頭朝着她看去,好不容易坐到了安絮身邊的沙獅在蘇芷進門的那一瞬間臉便黑了下來,正要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的同蘇芷發火,他怒眸相對,突然看到了蘇芷嘴邊和手腕上幹掉的血痂。
安絮顯然比沙獅發現的更早,她「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問了句「這是怎麼了」後,連忙朝着蘇芷走去。
「穆茶中毒了,絮兒,可以幫忙把糰子找來嗎?」顧不上交代毒蜘蛛的事情,蘇芷在安絮的幫忙下,先把穆茶放在了安絮屋子內的石榻上。
其實不用蘇芷說,在看到她的慘烈模樣時,存在感很弱的安絮的一個叫幽冥的夫婿已經找獸人去通知糰子了,如今安置好了穆茶,又故技重施的在穆茶的指頭上劃了一道,不斷地放着黑血,蘇芷這才有時間同安絮把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
蘇芷的衣服在自家屋子的時候就被毒蜘蛛給扒光了,這一路來她都是光着身子的,即使蘇芷在進屋後已經披上了安絮的衣物,安絮的夫婿們還是不好意思再和蘇芷待在一起。
他們極有默契的別過頭去,默不作聲的坐回到石桌子旁低頭吃飯去了。
和安靜的獸男們不同,聽着蘇芷對毒蜘蛛的描述,安絮突然露出了恍然醒悟的神情,她略顯激動的握住蘇芷的手,安絮整理了整理情緒後,和蘇芷說道:「那個叫什麼毒蜘蛛的獸人,他的獸型是不是非常大,往日裏都靠吐蛛絲來攻擊別人?」
見蘇芷奇怪的點了點頭,安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