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見到妹妹這幅模樣,朱成友最後只能嘆一口氣:「而今這個局面,誰都怨不得,你且放寬心,不要讓家裏再擔心了知道麼?」
聽到大哥的聲音是溫柔的,朱雲碧忍不住淚眼汪汪的摟住哥哥的腰,哭道:「哥哥,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朱成友嘆了口氣,撫摸着妹妹的腦袋,淡淡道:「比起王家,至少我們已經好多了,難道你也想看到父親被抓入大理寺麼?」
「可那樣的話至少哥哥您能套上一等公的麒麟服!」
「胡鬧!」朱成友忍不住怒斥一聲,將人推倒在小榻上,俊秀的面容多了幾分惱怒,這還是她的妹妹么小的時候明明如此單純可愛,怎麼就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見到哥哥動怒了,朱雲碧這才嗚咽着痛哭起來。
朱成友到底是心軟,坐到妹妹身邊,低聲安慰。
「皇上本就**愛娘娘一人,你們不過是皇后送進去的花瓶,雖然後宮內即便是修儀也是身份金貴的,但是你真的想孤苦一生麼?即便是爹爹也不想看到如此啊!」
朱雲碧繼續哭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見到過二人的甜蜜,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也是曾經迷戀於那個女人的一個。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想再多說什麼了,父親跟哥哥一樣,都是膽小怕事之人,那麼餘下的事情,就讓她自己一個人來做吧!
想着,女人將手慢慢的探入墊子下面,手指摩挲着小罈子略嫌粗糙的表面。
朱朱成友見妹妹的哭聲漸漸小了,以為她是想通了,便安心的離開,軍中事務繁忙,他可能要許久才能回家一趟。
等到人都離開了,朱雲碧這才起身,叫來小環給自己梳洗打扮,而後坐着馬車也出門了。
這一次,她直接去了沐陽王府。
王府大門緊閉,門口立着面容冷肅的侍衛,曾經奢華的沐陽王府也變得一片衰敗,門前更是雜草叢生,若不是緊挨着一等公府,她幾乎要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朱雲碧走下馬車,小環看了看門上的牌匾,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眾人現在都對沐陽王避之不及,為何小姐還要前來探望。
「小姐,我們回去吧。」小環忍不住勸道。
朱雲碧翻了個白眼,呵斥:「你懂什麼?」
朱雲碧靜靜地看着手心上托舉的那個小罈子,裏面間或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那是蠱蟲在裏面爬動的聲音。
她想了想,還是拿起了身邊的匕首,咬牙刺破了指尖,鮮血的氣息讓罈子裏的蠱蟲越發興奮,唰拉拉的聲響不絕於耳。
於是她冷着臉將血液擠進小罈子裏,那躁動的蠱蟲得了鮮血的滋潤隨即安靜了下來。
直到按照金珠尼的說法,將蠱蟲餵了個半飽,朱雲碧這才將受傷的手指包好了,身後,緊閉的屋門被人推開,傳來一聲吱呀的悶響,朱雲碧心中一驚,連忙將小罈子藏進身邊的墊子下面。
朱成友皺眉走進來,看着妹妹形單影隻落寞的背影,窩在心口的怒氣也跟着消散了幾分。
但他還是道:「前幾日聽說你自己跑出去了?」
朱雲碧咬着嘴唇慢慢回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大哥。
見到妹妹這幅模樣,朱成友最後只能嘆一口氣:「而今這個局面,誰都怨不得,你且放寬心,不要讓家裏再擔心了知道麼?」
聽到大哥的聲音是溫柔的,朱雲碧忍不住淚眼汪汪的摟住哥哥的腰,哭道:「哥哥,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朱成友嘆了口氣,撫摸着妹妹的腦袋,淡淡道:「比起王家,至少我們已經好多了,難道你也想看到父親被抓入大理寺麼?」
「可那樣的話至少哥哥您能套上一等公的麒麟服!」
「胡鬧!」朱成友忍不住怒斥一聲,將人推倒在小榻上,俊秀的面容多了幾分惱怒,這還是她的妹妹么小的時候明明如此單純可愛,怎麼就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見到哥哥動怒了,朱雲碧這才嗚咽着痛哭起來。
朱成友到底是心軟,坐到妹妹身邊,低聲安慰。
「皇上本就**愛娘娘一人,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