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的怒吼,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回想起那段時間自己姐妹和母親被人掃地出門,露宿街頭的狼狽,薛曼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讓我嫁給你兒子,你簡直就是做夢,你兒子是什麼貨色,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拿着你的臭錢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我和你們也不是什麼親戚,滾。」
張秀娥被薛曼罵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臉上火辣辣疼痛不斷的刺激着她的神經的時候,才徹底回過神來,眼神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薛曼,旋即被怒火給掩蓋了。
「我兒子是什麼貨色,總好過你們母子都是狐狸精要好的多,你們一家都是爛~貨,勾~引~別的男人的小~三,我兒子娶了你,我還害怕你給他戴~綠~帽呢!你今天敢打我,老娘今天就跟拼了。」
張秀娥破口大罵,宛如潑婦一樣,一隻手狠狠的伸手抓向薛曼的頭髮。
這一下要是抓實了,絕對能揪下一把頭髮來。
可惜,眼看着就要落下來了,張秀娥的手突然被抓住了,停在了天空,再也下去不了分毫。陸天星從薛曼身後站出來:「大嬸,動手動腳似乎不太好吧!再說了,你兒子既然看不上人家,為何還要跑到這裏來,嘖嘖,一萬塊錢,真多啊,在我們農村娶老婆最低十萬彩禮往上。」
他現在不得不出手了,要是讓薛曼出手,恐怕事情解決了,也會背上一個罵名,歸根結底,薛天華這一群是她的親大伯,她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人動手,既然如此,那就由他這個外人代勞了。
「你叫誰大嬸了,趕緊把老娘的手放開,老娘的手是你能抓的嗎?」
張秀娥使勁的抽了抽,破口大罵:「好啊,薛曼我小看你了,我兒子還沒有娶你呢!你就給老娘帶回來了一個野~男~人,野~種就是野`種,就知道四處勾~引~男~人,我兒子看上你簡直就是瞎了眼,我……。」
張秀娥怒罵連連,言語惡毒,好像薛曼已經嫁進了他們家一樣。
陸天星眉頭一皺,看着氣的肺都要快炸了的薛曼,眼眸中閃過一道寒芒,憑藉張秀娥這種尖酸惡毒的性格,薛曼若是嫁給他們兒子,那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這輩子都不要妄想過上好日子,雖然薛曼的武力值有點高,但是在華夏,無論婆婆做什麼,媳婦要是敢打婆婆,絕對是千夫所指的存在。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婚姻說的是什麼,說的是幸福美滿的婚姻,如果不幸福,毀了又如何。
「臭小子,你還敢抓着老娘的手,老娘打死你這個狗娘養的。」
張秀娥將目光重新落在陸天星的身上,仗着自己是女人的身份,陸天星可能不敢打她,掄圓了手臂,使勁了全身力量,狠狠的一巴掌甩向陸天星的臉。
「啪!」
張秀娥的手掌還沒有落在陸天星的臉上,陸天星已經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張秀娥的臉上。
張秀娥頓時像是一個陀螺一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濃妝艷抹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張秀娥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色立刻變得猙獰了起來:「好啊,薛曼你這個野~種居然聯合你的野~男~人一起來欺負老娘,老娘今天和你們拼了。」
張秀娥張牙舞爪的撲向陸天星,宛如一個潑婦一樣。
「砰!」
還沒有等她衝過來,陸天星眼眸一閃,直接一腳將張秀娥踢飛了出去,對於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從來不需要客氣。
張秀娥直接像是一頭肥豬一樣趴在了地上,眼神恐懼的看了一眼陸天星,大哭了起來:「老娘不活了,我不活了,薛天華,你就是懦夫,老娘嫁給你算是八輩子的霉了,人家都打你老婆了,你還在旁邊看着,哎喲,沒天理了,小輩打晚輩,喪盡天良啊。」
聽到自己老婆的話,薛天華和他兒子薛游這才回過神來,沒有等薛天華開口,薛游已經搶先開口了,打算在薛曼面前展現展現自己。
「小子,你敢打我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跪下給我媽磕頭,再拿五萬塊錢給我們賠罪,不然今天我讓你爬着離開這醫院。」薛游拉了拉衣領,露出胸膛上的紋身,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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