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那波瀾起伏的女子*,雙眼血紅的段飛絲毫沒有顧忌秦雪眼中的驚恐,勇猛的撲了上去,不一會,房間裏傳出了段飛的濃重喘-息,其中還伴隨着秦雪一聲聲難以壓抑的呻-吟……
被段飛失去理智的一番折騰,讓秦雪渾身無力,最終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正在睡得香甜,忽然聽見身邊傳來一聲聲壓抑的哭聲……
秦雪慢慢的睜開慵懶的眼睛,然後被身邊的一幕深深的震驚。
赤身*的段飛用力的抱着腦袋,低着頭,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下,正在難以控制的低低哭泣,那壓抑的哭聲,似乎是深藏在地底的淒涼,聽的秦雪一陣心酸,看着這個在自己面前終於卸下所有面具失聲痛哭的男人,兩行淚水順着光滑的臉蛋也流了下來……
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她悄悄坐起身子,輕輕的摟過段飛,將他的腦袋緊緊的抱在懷裏,秦雪也是淚流滿面,嘴裏輕輕的說「哭吧,哭吧,我知道你心裏壓抑的難受,哭出來就好了……」
「嗚……我又夢見她了……嗚嗚……」壓抑的哭聲忽然放大,埋首在秦雪懷裏的段飛開始放聲大哭,嘶啞淒涼的哭聲,哭的秦雪一陣揪心……
緊緊的抱着這個男人,耳邊是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和一句句斷斷續續不明意思的話語,秦雪帶淚的臉上卻揚起一抹堅強的笑容。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今後的生活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第二天一早,蔡大河急沖沖地跑上電梯,直奔十六層,對於他這個身份,進入十六層已經是他的最高權限,這還是因為安保部主人的辦公室就在十六層,否則僅憑他一個小小保安隊長,想要進入上五層根本就不可能。
電梯兩側站着兩名身穿灰色襯衫的青年男子,兩人的表情很平靜,長相也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這樣的人隨便扔在大街上絕地不會有人注意。
可是當蔡大河走出電梯經過這兩人身邊的時候,他的心裏沒有來由的一顫,那是一種身為老兵的特殊直覺,蔡大河以前也是一個老兵,他敏銳的從兩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蔡大河暗中吸口冷氣,他知道這就是上五層的保安人員,一個身份特殊的小隊,完全直屬於上層領導,根本不受他這個大隊長的管轄。有些時候,蔡大河甚至感覺到一陣悲哀,他覺得自己帶領的那些保安就是一個擺設,是給別人看的,跟上五層的這些身份神秘保安比起來,他率領的保安隊根本不值一提,人家隨便出來兩個人都可以輕易將整個保安隊單挑。
「小張,主任找我。」蔡大河裝出強自壓制住怒氣的神態,對主任門口的秘書台說道。
「哦。」秘書小張迅速撥通了主任辦公室電話,很快就掛掉,對着蔡大河不好意思一笑「蔡隊長您先稍等一下,主任現在有事,馬上就接見你。」
蔡大河沒敢說話,站在一邊等着,足足等了五分鐘,安保部主人辦公室的門打開,一道銀色靚麗身影從裏面走出,旁若無人的從蔡大河的面前走了過去。
「秦助理怎麼會來這裏?」蔡大河一邊納悶一邊在秘書小張的提醒下走進了辦公室。
安保部廖忠誠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外表十分幹練,是雲氏企業的開國功臣,可以說是曾經和雲鼎一起打拼雲氏企業的老人了。
蔡大河小心翼翼的走進辦公室,尚未說話,廖忠誠已經抬起頭來,呵呵一笑」大河,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讓小張給你電話叫你上來呢。」
「廖叔您有什麼吩咐嗎?直接吩咐我就行,我馬上去辦。」蔡大河趕緊賠笑,將自己要說的事先壓在心裏,因為遠房親戚的緣故,廖忠誠對他一直都很不錯。
「你這小子啊。」廖忠誠從桌上拿起香煙點上,又隨手扔給蔡大河一根,蔡大河趕緊接住,卻不敢點上,一臉奇怪的看着廖忠誠,不知為何,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廖忠誠愜意的吸了一口煙,這才看向一臉迷惑的蔡大河,說道「大河,你保安隊裏有個叫段飛的吧。」
「是。」
「恩,還有一個叫方輝的,一會你去通知他們倆一下,以後不用再在下面站崗了,讓他們直接到上五層報到。」
「……」蔡大河一臉震驚的看着廖忠誠,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