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放棄了生命,她年紀輕輕的,怎麼會不要命呢?」安姨苦笑道:「其實,我不敢做證,她會殺了我,或者當着我的面,殺很多不相關的人,那樣我的罪孽就更大了!」
段飛沒想到蘭蘭在安姨心目當中的形象竟然是這樣的:「或許你並不了解她,其實她也是個苦孩子,說不定也是有苦衷的!」
「好吧,你如果想爭取,就去吧!」安姨道:「我去看看洛洛,然後再回來面對!今天我對白靜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段飛你也要知道,她不會放過白靜的,即便不是我,還有詹姆斯,還有很多其他的人,早晚會把白靜弄到手!」
段飛望着她:「為了什麼?她跟雪狐戒的淵源嗎?」
安姨面帶微笑:「你果然是知道的!我早就猜出來了,這些戒指你看着是無心的,實際上非常在意,不錯,我們就是看在她是雪狐戒的主人的份上,才要拉攏她的!」
「白靜不是一般的人,她也不好拉攏,你們這麼做,實在是太冒險了!」段飛不客氣地道:「可以說,她是不會背叛我們的!」
安姨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們組織專業研製毒品,想要影響別人的大腦和思維並不難,白靜現在是你們的人,等她注了我們的藥,就不是了!所以,那時候雪狐戒戴在她手上,就是我們的力量!」
段飛低下頭來,眉頭緊鎖,他想到了金飛,難道金飛一直讓他和白靜在一起,也是看上了雪狐戒的威力麼?
見段飛不說話了,安姨道:「既然話說到這裏,我也不怕再多說一句,天鳳在美國受的苦,都是她做的!」
段飛聽到這裏,渾身打了個冷顫,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姨:「她怎麼知道天鳳去了?再說,她之前應該不認識天鳳的!」
安姨垂下頭來:「很抱歉,那個消息,是我透露給她的!所以在天鳳到達美國以後,她就盯上了,雖然天鳳身手不錯,可跟她相比還是差了很遠,再說她地形熟悉,還有幫手,想要制服天鳳並不難!」
此時的段飛感覺心裏特別難受,好像自己遭受了最嚴重的背叛,要知道矯天鳳跟他的關係,比趙惠更加親近,而且她是為了幫自己才去的美國。可他呢?不管沒有保護好她,反而把兇手帶回家裏,任她在那遙遠的國度受苦。
「安姨,她到我身邊,有什麼企圖呢?」段飛道:「我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可她為什麼不說出來,非要做傷害我的事情呢?」
安姨想了想,道:「這個,我就說不上來了,保重吧,我該走了!」說完提起箱子,直朝安全通道走去了。
段飛轉身朝回走,安姨的話象刀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雖然早就知道蘭蘭的身份並不單純,可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她現在可以傷矯天鳳,殺趙惠,誰知道哪一天不會朝自己最親近的人下手?想想都可怕!
一邊想着,段飛一邊急急地趕了回去,剛才來機場的時候走得急,現在回去不急了,加上有心事,段飛飛得很慢,半個多小時以後才到了公司,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招呼,徑直就上了總裁辦公室。
雲詩彤正在處理那些文件,見段飛進來,小臉一陰:「你還知道過來!」
段飛無精打采:「老婆……」
「找到安姨了嗎?」雲詩彤道:「你說她做錯了事,又怎麼了?好像你一天到晚就是找別人的麻煩,自己反而不知道反思了!」
「老婆,她想對白靜動手,最後失敗了,想要逃!」段飛委屈地道:「我這也不是找她麻煩,而是打聽點事情,趙惠她……」
雲詩彤抬起眼睛:「趙惠怎麼了?我早就覺得她不正常了!」
「你昨天看到的那個當然不是趙惠,是白靜,我是讓她扮了趙惠,看能不能引出真的來!」段飛說着,看了看她:「人是沒有引出來,倒是出來了不幸的消息!」
雲詩彤剛才還打算跟段飛算賬,一聽他這麼說,馬上站了起來:「誰不幸了?快說呀!」
「是趙惠……」段飛吞吞吐吐地道:「她死了!」
仿佛是青天霹靂,炸得雲詩彤有些發暈,她馬上扶穩了桌子,艱難地道:「死了?怎麼會?她又沒有得罪人!」
「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沒得罪人呢?」段飛苦笑:「當然,不管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