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避開了要害,就連踢他落崖也是王爺提前探好了路線。」
「也算是我命不該絕,被崖下的一棵大樹接住了,王爺第一次派人尋找的時候在崖下沒有找到我,後來又讓人從下往上搜尋,才從那棵大樹上救下了我。」慕容逸接過話說道。
「方才我說到了一半……」蘇玉笑了笑又說「我在迎賓樓那次被東方先生他們所傷,其實是為了取我的心頭血給少將軍解毒,少將軍傷得太重,王爺怕萬一救不回來,再徒惹小姐空歡喜一場,所以便沒有告訴你真相。」
「後來我便一直養傷,直到後來傷勢痊癒,王爺問我今後的打算,我說我離不開大漠,離不開父親守了一輩子的邊關,所以王爺便一道聖旨將我派到了這裏,慕容逸依舊是慕容逸,是接替父親守衛風雲邊關的慕容逸。」
慕容珺璃靜靜的聽着慕容逸和蘇玉的述說,聽着聽着,便紅了眼睛。
她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那個白衣身影,白衣,黑髮,眼神漆黑如墨,淡笑着看着她,一如從前。
「傻瓜……」慕容珺璃哽咽着,他究竟還瞞着她為她做了多少事情。
她不問,他也不說,若不是蒼天垂憐,又讓他們走在了一起,那麼……
「好了好了,都別站在這裏吹風沙了,進城了進城了。」追風和司琴招呼着大傢伙兒。
「哥哥,我想去祭拜一下娘。」慕容珺璃吸了吸鼻子,忽然對慕容逸說道。
慕容逸點點頭,猶豫地說「璃兒要去祭拜,其實也未嘗不可,只是……母親的墳墓,其實只是父親為她做的一座衣冠冢,她的屍身……」
慕容逸嘆了一口氣,轉身看着無邊的大漠「母親彌留之際曾經給父親留下話,她說,她對不起藩月的父母,也捨不得風雲的知己愛人,她讓父親將她的骨灰撒在了大漠裏,說……這漫天的黃沙,終有一天會隨風吹向藩月,也會隨風留在風雲,她會隨着風沙一起,守護着她愛的那些人……」
慕容逸輕輕的說着,在場的人都紅了眼睛。
「那爹呢?」慕容珺璃哽咽的問道。
慕容逸知道她口中的這個「爹」,指的是慕容晟。
便說「爹有清風峽的三萬多將士們陪着,不會寂寞的,他若是知道璃兒來看他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爹……娘……」慕容珺璃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們先進城吧,我陪她去走走。」一直沒有說話的雲清忽然發話了,眾人點點頭,跟在慕容逸的身後進了城,給雲清和慕容珺璃留下了兩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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