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知道的,當日公主並沒有動手啊!還請皇上明察!……」回話的那個百思不得其解。
「來人!傳墨玉!」風陌寒皺着眉頭,向門口吩咐着。
「是!」有內侍領命匆匆跑了出去。
不多一會兒,一名侍女打扮的倩麗女子隨着內侍進了御書房,恭敬有禮的行禮:「墨玉參見皇上!」
「起來吧!」風陌寒對墨玉倒沒發火,「朕問你,昨日公主回來後可派人外出?」
「謝皇上!」墨玉起身回着話,「回皇上,公主是坐馬車回來的,連夜趕路今日辰時才進宮,在這期間公主一直悶悶不樂的呆在車上,並不曾見過什麼人,從回宮就睡了,一直睡到現在。」
風陌寒背着雙手沉思,既然不是雪吟暗中動的手,那會是誰?這麼大膽敢惹上雲清?或者是……雲清在故弄玄虛?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保護慕容珺璃?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死都已經死了……
呵!雲清,你是在跟朕宣戰麼?」風陌寒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
「你們都看清了嗎?遷來的石棺中真的有人?」風陌寒問向那幾個侍衛。
還是方才帶頭回話的人回答了他,「回皇上,卑職看得清清楚楚,卻是清王妃無疑,她身上穿着的還是皇家御賜的霞帔,上面的繡章都是宮裏的」,頓了一頓他又說:「不過動手的人確實狠了點,錦被下露出的手被劃得慘不忍睹。」
風陌寒聞言大笑,「哈哈!雲清啊雲清!看來你得罪的人還真是不少呢!朕都有點後悔沒留在清水城看你的反應了呢!」
他神色一轉,「墨玉留下,其餘人退下,傳消息過去,繼續監視清水城。」
「是!」
跪着的幾個侍衛恭敬有序的退了出去,御書房內只剩下風陌寒、墨玉和一個近身內侍。
「給公主的藥還按時喝着嗎?」風陌寒面無表情的問着墨玉。
「回皇上,一直喝着,公主並沒有起過疑心。」墨玉如實回答。
「那就好。」風陌寒暗噓一口氣,陰暗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加大劑量,繼續讓她服用,還有,將清王妃墓遷址的消息告訴她,你要讓她知道,雲清是怎樣對一個死人念念不忘的,我要讓她對雲清的恨,越深,越好!」
風陌寒咬牙切齒地吩咐着墨玉。
「是!墨玉明白!」
「好了,你去吧。」風陌寒伸手揉揉眉心,坐回那把寬大的龍椅。
「是!墨玉告退!」墨玉行禮退了出去。
「你派去清水城的人怎麼說?」風陌寒問着恭敬立在他身邊的內侍。
這名內侍叫錢方,身負上乘武功,表面上是名太監首領,負責風陌寒的衣食起居,實際上暗中為風陌寒訓練了一支專門打探消息和專職刺殺的太監隊伍,散落在各地監視着一些朝內主要官員的一舉一動。
那錢方躬了躬腰,恭敬地回道:「回萬歲,自清王妃死後,那清王府大門日日緊閉,清王爺身子本來就不好,又因為清王妃的死過度消沉傷了身子,據說昨晚上又外出感染了風寒,還吐了血,今兒一早光是過府瞧病的大夫就去了好幾個,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是下不了床了,就算之後能下床,一個無權無勢的閒散王爺,還能讓萬歲您煩心不成?」
「嗯……朕派去的太醫回來怎麼說?」
「回萬歲!太醫院去了三個太醫,回來都說清王爺身子損耗厲害,加上宿疾作亂,如今加上清王妃這檔子事,若是再不好好調理,怕是……」
「哦?——」風陌寒的聲音拉了很長,帶着抑制不住的興奮,「哈哈!病得好!最好一病不起!看來慕容珺璃這步棋,朕還是用得晚了點,哈哈哈哈……」
陰謀得逞的笑聲迴響在整個御書房。
終於,風陌寒止住了笑,又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朕派你調查的那個逍遙閣,有進展了嗎?」
錢方眉頭皺了下,「回萬歲!奴才的人跟了好幾個月,只能大概知道是江湖上的一個組織,在風雲國各地都有暗哨,專門從事一些情報和暗殺工作,以此來大肆斂財。就連朝中的一些大臣們,似乎也被他們攥着什麼把柄。」
「哦?這倒是稀奇了,江湖中的勢力涉足朝廷……」風陌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