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消停些日子了!昨日東方敖傳消息回來,說王子他們已經到了翼城,追風已經趕過去了……」
「翼城?」青衣吃了一驚,「我這就趕過去!追月你呢?」
話音未落,等她回頭去問的時候,追月已經「嗖」的一聲從門口竄了出去。
「這個追月!」青衣氣得跺了跺腳,「又要跟我比輕功!我可不怕你!」
青衣一把抓住雲章:「章叔,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們去接公子回來!章叔保重!」說完一個旋身就到了門口。
「青衣,追上以後告訴追月,王爺讓他回京,不必去翼城了!追風奪命堂的人手不夠,讓他照應着點……」
「知道了章叔!」青衣身影已經不見了,只遠遠的傳來一聲回話。
雲章好笑地搖搖頭,對着一旁撅着小嘴的司琴:「司琴喲!又剩咱們兩個嘍!」
他嘆了口氣,希望王爺這次出去回來之後,能快點走出來才好,否則,他雲章,該如何向老王爺和王妃交代啊!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往事,雲章捋着花白的鬍鬚,陷入了沉思,久久都未曾說話。
風雲國皇宮。
御書房。
「陛下,墨玉姑娘過來了。」錢方小心的對着風陌寒。
「知道了,宣——」風陌寒停住了手中的筆,臉色陰暗,風雪吟,終於捨得回來了。
墨玉進了御書房,躬身行禮,「墨玉參見皇上!」
「起來吧!」風陌寒點點頭示意墨玉起身。
「謝皇上!這是皇上前幾日給奴婢的令牌,請皇上查驗!」墨玉站起身,雙手捧着一枚令牌,小心的舉過頭頂。
「拿着吧!今後朕還要讓你辦事,拿着方便。」風陌寒沒有讓錢方去接那枚令牌,而是問起了另
外一件事:「此去清王府怎樣?公主徹底死心了?」
墨玉將令牌小心的收入懷中,「回皇上,公主此去並沒見到清王爺……」
「什麼?沒見到?」風陌寒已經,開口打斷了墨玉的話,回頭狠狠的瞪了錢方一眼,「雲清不在王府?」
錢方緊張的搖頭,表示不知情。
墨玉趕忙說道:「皇上誤會了!清王爺在府中不假,只是公主被侍衛攔在了門外。」
「那你可聽到雲清說話了?」風陌寒緊接着追問。
「回皇上,聽到了,似乎還病得不輕。」墨玉如實回答。
「哦?哈哈——那……公主什麼反應!」風陌寒鬆了一口氣,又問。
「公主起先很傷心,不過現在看來,氣得不輕,似乎已經死心。」墨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去告訴她,她出宮的事朕就不跟她計較了。她貴為公主,朕會為她挑選最出色的駙馬,還有,她如果要出氣要報仇,朕——願意借給她劍!」
說完,風陌寒拿起手中的筆,寫下一個大大的「雲」字,然後端起一旁的墨汁,狠狠地潑在上面。
墨汁很快的覆蓋住那個「雲」字,宣紙頃刻間被浸透,印染了一大片。
墨玉點點頭,「墨玉遵命!」
風陌寒收回了情緒,「你去吧!」
「奴婢告退!」
過了許久,錢方上前遞過一杯茶,「陛下,時辰到了,陛下是否要傳晚膳?」
風陌寒抬眼冷冷的看了看錢方,錢方手一抖,「撲通」跪了下來。
「陛下息怒!奴才不知何事犯了龍顏!還請陛下明示!」
風陌寒收回視線,冷哼了一聲。
「管好你手下的那些人!不該動的人別動!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朕養你們是為了給朕效力的,現在卻要朕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錢方再次叩首:「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嚴查!」
「你下去吧,朕一個人靜一靜!」風陌寒從龍椅上站起身來,走到了窗前。
夜色已經漸晚,錢方掌上了燈,悄聲退了出去。
風陌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想起了那天去軒王府風陌軒給他說的那些話。
那天他原本是去試探,想看看張雷口中的那個人是不是他所說的軒王,可出乎意料的,風陌軒竟主動說出了事情緣由。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