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怕早就死了。」
風陌寒皺着眉頭聽他說完,「你跑來見朕,就是為了說這些?我不認為你說的這些有什麼值得一聽的地方。」
張雷再次叩頭,「陛下恕罪,奴才還沒說完,奴才之所以要面聖,是因為在最後的那次交手中,奴才看清了那人的長相……實在是太像了!」張雷喃喃地回憶。
「像誰?」風陌寒終於不再心不在焉,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像……像軒王爺!」張雷肯定的回答。
「軒王爺?」
風陌寒又重新提起了筆,他?先皇的二皇子,他的同父弟弟?如今的軒王爺風陌軒?那個好酒色從來不問政事終日流連於煙花從里的風陌軒?
他搖搖頭,怎麼可能?!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你是說他跟逍遙閣有關係?」
「回陛下,奴才看清了,確是軒王爺沒錯!奴才差點就捉住他了,都怪那兩個不知哪裏來的臭丫頭,奴才一時不察才失了手,還害兄弟們丟了性命!」張雷想起了被慕容珺璃戲弄的那晚,恨得牙根都痒痒,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你還沒告訴朕他是不是跟逍遙閣有關!」風陌寒冷着臉又重複了一遍。
張雷吃了一驚,慌忙伏地磕頭,「回陛下,據奴才們收集到的情報,那人跟逍遙閣是沒有關係的,只是偶爾撞到了奴才們在搜集情報,可是奴才可以肯定,之前從未得罪過他啊!」
風陌寒擺擺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聽着,那個人不是軒王爺,今後不用過來惹朕心煩了。」
張雷一愣,抬頭看了一旁站着的錢方一眼,錢方給他使了個眼色,他行禮退了出去。
風陌寒眯着眼睛,還有女人?呵呵,那就更不是他了!
他忽然睜開眼睛,「這幾日朕要出宮一趟,把藩月國前一陣子派人送來的好酒給朕找出來帶上!」
錢方躬身,「奴才遵旨,陛下這是要去……」
「軒王府——。」
「喳!」
風雲國皇宮,風鸞殿,公主寢宮。
風雪吟氣急敗壞地摔着大殿的東西,那些擺着的玉器古玩,掛着的琴棋書畫全都難逃厄運。
腳步聲在門口響起,貼身侍女墨玉端着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藥湯,看到滿殿的狼藉,她的嘴角快速閃過一絲笑意。
看到躲在柱子後邊的侍女,她輕聲吩咐:「把這些都收拾乾淨!換上一批新的過來。」
侍女低聲答了聲「是。」
隨後兩名侍女上前,在離風雪吟很遠的地方,小心的蹲在地上收拾那一片狼藉。
墨玉走到風雪吟身邊,輕聲勸着:「公主,您消消氣,該喝藥了!」
大概是摔累了,風雪吟隨手拉過一把椅子,氣呼呼地坐下,「喝藥喝藥!每天都喝!清哥哥都不要我了!喝這些還有什麼用!」
墨玉將托盤又往前送了送,「怎麼能說沒用呢?身子是公主自己的,若是真的氣壞了,着急的還不得是皇上和奴婢們啊!」
風雪吟不知想到了什麼,整個身子呆呆的都縮進了那把寬大的椅子中,像是對着墨玉,更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啊!就算我死了……清哥哥恐怕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吧……他對我,向來都是那麼冷漠,那麼疏遠,從來都不會對着我笑……可是對別人……」
像是陷入了什麼痛苦的回憶當中,兩行清淚順着她清麗的臉頰流了下來。
墨玉嘆口氣,遞上一塊絹帕,「公主,別傷心了……這幾日您都憔悴了好多,要是太后娘娘知道了,不定得多傷心呢!」
風雪吟接過絹帕擦了擦眼淚:「不憔悴又能怎麼樣?反正清哥哥都不會多看我一眼。」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忽然站了起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就不信,我這個風雲國的第一美人,難道還比不上她一個死人?」
風雪吟氣急敗壞,原本出色的容貌被濃濃的恨意填滿,墨玉眼神一閃,適時的遞過那碗藥:「是啊公主,您現在要做的就是按時服藥,養好身體,反正清王妃已經死了,說不定王爺真的會回心轉意呢!」
風雪吟被說得動了心,「是啊!清哥哥再喜歡那個女人,畢竟她已經死了!我跟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