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東方你就別跟來了,省得連累他們兄弟倆……」
東方敖背着青衣揚了揚拳頭,就當什麼都沒聽到似的接着往前走。
忽聽「鏘——鏘——」兩聲劍鳴,走在他前方的追風追月兄弟二人的寶劍忽然雙雙出了鞘,擋住了他前進的腳步。
「我就遠遠的看看……」東方敖看了一眼行動上難得一致的兄弟二人,弱弱的開口:「好歹那藥是我煎的吧……」
那兄弟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往前前進了一大步,將東方敖逼的往後退了好幾小步,成功的阻止了東方敖下面想說的話。
東方敖訕訕的住了嘴,忿忿不平的望着遠去的追風和追月,「這對孿生兄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靈相通了……」
他眼饞的遠遠看了一眼雲清住的屋子,一步三回頭的回了自己房間。
天色已黑,梅苑中已經掌上了燈。
最大的那間正房裏,雲清正和平日裏一樣,靜靜的坐在窗前,屋內燭光閃爍,投在窗紙上一個高高瘦瘦的剪影,伴着不時的咳嗽聲。
青衣緊走幾步走上前,又回過頭對着身後躡手躡腳的追風和追月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明了地點點頭,運起輕功輕輕地伏在窗口下。
青衣有點好笑的看了看準備偷聽的二人,輕咳了一聲,敲了敲房門。
屋內無人應聲,窗戶上的剪影動也沒動。
青衣清了清嗓子,「公子,是我。」
「進來吧。」
青衣推門進屋,雲清頭也不回,不急不緩的聲音從窗前傳來,「京城的人手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公子!」她將藥碗輕輕放在房間正中的桌子上,「屬下暗中見到公主出了宮,去了清王府,就一路尾隨而去……公主已經回宮了,並沒有起疑心。」
雲清沒有說話,青衣又說:「王府有章叔在,公子請放心!」
雲清靜靜的坐着,還是沒有聲音。
青衣站了好一會兒,終於說:「公子,我想,我可能知道找夫人的事從何處入手了……」
伏在窗外偷聽的追風聞言打了個哆嗦,怎麼可能?他找了那麼些天都毫無音訊!
追月回過頭,狠狠瞪了追風一眼,追風一驚,慌忙重新稟住了呼吸。
雲清似乎並沒注意到近在咫尺伏在窗下的兄弟二人,他終於轉過了頭,目光灼灼的看向青衣:「你……咳咳……說什麼?……再說一遍……」
青衣端起藥碗,一字一句的又重複了一遍:「屬下說,我找到了一個關鍵的人,她,或許知道夫人的下落!只不過……」青衣輕輕抬起了手中的藥碗。
「咳咳……拿來吧……」雲清明白青衣的用意,他稍稍皺了皺眉,卻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藥碗,一口氣喝乾了那些黑乎乎的藥汁。
青衣鬆了一口氣,「公子可還記得您的那把扇子上題的字嗎?奴婢記得跟公子提起過,那個人,長得像極了夫人……」她遞給雲清那張從東方敖手裏拿來的藥方,「公子,您再看看這個。」
雲清伸手接了過來,眼睛迅速在紙上掃了一圈,沒錯,確實是同一個人寫的!
「你是說……她就是璃兒?」雲清皺了皺眉頭,他不認為這說明了什麼。
「公子您不覺得奇怪嗎?屬下見到她的時候正好是夫人墓室被毀的那一天,那人就像是忽然冒出來似的,公子是知道的,夫人絕色的容貌世所罕見,若是真的有另外一個和她長得那麼相像的人出現,恐怕早就轟動了吧!還有,」
青衣看了一眼追風兄弟倆偷聽的方向,接着又說,「追風帶着那麼多兄弟找了這麼些天,卻遲遲沒有夫人消息,公子難道不認為,是夫人有意在躲着公子嗎?」
說到這裏她停下來看了一眼雲清,雲清依舊是眉頭緊蹙,不知在想些什麼。
「公子,若是您不相信,至少要先確認一下,就算那人不是夫人,公子也應該順藤摸瓜追查下去,不過前提是……」青衣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終於說出了她說這些話的目的:「前提就是……公子要先養好身體,按時……服藥,說不定夫人就在某個地方等着與公子相會呢!」
青衣豁出去了,索性一口氣說完,好吧,她承認她說了這麼多,目的就是勸公子服藥,至於她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