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只可惜她研究了好幾日,別說皮毛了,她連看都看不懂!
難道白逸塵他們是被草叢裏布的陣法困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她雖不懂擺陣與破陣,卻明白那些所謂的陣法大多是虛幻的,是迷惑人的,真正能困住人的是他本身的意念和欲望,難道自己是因為無欲無求才能平安出來不受那些陣法所困的嗎?可是自己要如何解救他們二人呢?
慕容珺璃苦思無果,只好抱着試試看的心情又一頭扎進了那片草叢,可任憑她在這片不大的草叢裏面如何搜尋與呼喊,都找不到他們二人的蹤影,眼看天色越來越暗,慕容珺璃欲哭無淚。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慕容珺璃急得幾乎想要放火燒草的時候,她的腦中忽然一亮,若是說白逸塵能有什麼欲望的話,那麼就一定是他的夫人了,可是要如何把他喚回來呢?
她從未見過他的夫人,若是說唯一的那點交集,似乎就只有那把扇子了……扇子……
慕容珺璃心下有了主意,她清了清嗓子,對着那片已經暗了下去的草叢朗聲念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死馬當活馬醫,希望奇蹟能夠出現。
就在她念得口乾舌燥頭昏眼花之時,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沙沙聲,她借着空中朦朧的月光看過去,雲清正撥開草叢向她走過來,如玉的容顏,映着清冷的月光,美得不似凡人。
慕容珺璃心下一松,鼻子一酸,站起來就撲了上去,竟一頭扎在雲清懷中哭了起來,「嗚嗚嗚,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你能出來真好!」
像是怕被推開似的,慕容珺璃就抱了幾秒鐘就鬆開了雲清,還掛着淚珠的小臉上展露着絕色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同樣美得驚心動魄。
雲清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她,眼神晦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