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物都不一樣,所以解起毒來,要費事許多。」
「我只想知道,那毒物是什麼?」慕容珺璃問,她當然知道裏面加了其他東西,若是知道,她又何須等上十多天要一樣一樣的去試。
「這個嘛,少恭也不知道!」裴少恭一本正經的攤了攤雙手。
「你說什麼?你竟然不知道!」慕容珺璃聞言大怒,一直壓抑着的情緒忽然爆發,手掌一翻就要對裴少恭動手。
「姑娘莫急,姑娘可知這蝕心草名字的由來?」裴少恭忽然問。
「名字?」慕容珺璃停住了手,她還真的是,不知道。
「蝕心草,顧名思義,便是中毒者要承受萬蟻蝕心之苦,若是再加上其它毒物,那種感覺則更是……」
「好了,別說了!」慕容珺璃幾乎站立不穩,扶住桌子跌入了椅子之上。
小琪,飛鷹,還有哥哥——為了自己,他們每個人都要受這種萬蟻蝕心之痛,飛鷹和哥哥已經死了,小琪至今昏迷不醒,可她……卻還活着,真是諷刺!
「慕容姑娘,你……沒事吧。」看着慕容珺璃臉上的悲痛,裴少恭眼中划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心痛。
慕容珺璃閉了閉眼睛緩了口氣,睜開眼睛冷冷的看了裴少恭一眼,那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憤怒,小琪在府里昏迷不醒,而她竟然信了他,白白在這裏浪費了這麼些時間。
她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慕容姑娘!」裴少恭忽然在身後叫住了她。
「雖然不知道那一味毒物是什麼,但是少恭知道解藥中的一味藥引,只要加上這個藥引,任它是何種毒物,都能中和蝕心草的毒性。」
慕容珺璃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轉過身,看着裴少恭的眼睛。
她便,再信他最後一次。
「那一味藥引,是中毒者心愛之人的——心頭血。」裴少恭看着慕容珺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清晰的說道。
心頭血,又是心頭血。
慕容珺璃輕笑了一聲,嘴角彎起的弧度里充滿了自嘲。
一陣針扎似的疼痛自胸口傳來,緊接着便是鋪天蓋地的痛楚,她的心口那裏,至今仍有一道疤。
她曾經,也為了那一個人,自己動手取了自己的心頭血。
歷歷往事仿佛還在昨天,如今卻已物是人非。
「慕容姑娘——」裴少恭關切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慕容珺璃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裴少恭一個飛身將那具溫熱的身軀穩穩地接住,看着眼前這個容顏絕色卻眉頭緊鎖的女子,他輕嘆一聲,蒼天果真是不公平,所有該承受的,不該承受的,都壓在了她這瘦弱的雙肩之上。
他伸出手去,輕輕的用手指撫平了慕容珺璃的眉心,細如蚊蠅的聲音在慕容珺璃耳邊響起,隨即便消散在空氣當中「你受苦了……珺璃——表妹。」
「黑蛇!」他對着門外喊了一聲。
「殿下。」黑蛇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裴少恭懷裏的慕容珺璃,黑蛇嚇了一跳。
「套輛馬車過來。」裴少恭對黑蛇說。
黑蛇答應着出去了,片刻的功夫便聽到了房外馬車輪「軲轆軲轆」的聲音。
裴少恭抱着慕容珺璃,從床上扯了一床錦被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走出房間,將慕容珺璃小心的放進了馬車之中。
。測試廣告2
69 你受苦了,珺璃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