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是側妃娘娘的同胞哥哥,可是太子殿下,這裏是清王府,側妃娘娘,她是清王府的側妃!您如此貿然的闖進去,於理不合!」青衣毫無畏懼的對上了裴少恭微怒的眼。
裴少恭等着青衣看了許久,終於冷哼一聲,轉身去了偏廳。
「司琴,還不去給太子殿下上茶!」青衣對着司琴使了個眼色。
司琴答應着跑去沏茶,青衣對裴少恭福了福身子,「太子殿下請稍後,太醫們正在裏面給側妃娘娘診治,奴婢先失陪了。」
「你去將苓兒身邊的錦瑟姑姑叫出來,本宮有些事要問她。」裴少恭對青衣說。
青衣點點頭,正準備進去,已經看到了錦瑟跟在幾名太醫身後出來了。
「太子殿下!」錦瑟隨着宮中的那幾名太醫一起給裴少恭見了禮。
裴少恭對他們擺擺手,直截了當的問起了裴瀧苓的病情「苓兒怎麼樣了?確實只是染了風寒?」
幾名太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為首的一個走上前來點了點頭,「回太子殿下的話,側妃娘娘確實只是感染了風寒,或許是側妃娘娘平日裏身子太弱,因此才顯得這次風寒來勢洶洶。」
「前日裏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裴少恭的這句話,是對着錦瑟說的。
那個回話的太醫一直低着頭,還當成了裴少恭是問自己的,他擦了擦額上的汗「回太子殿下,可能是大婚那日過於顛簸勞累,不小心吹了風,也或許是……是……」
太醫吞吞吐吐,清王和側妃大婚不過兩日便雙雙病倒,從來都是溫柔鄉,英雄冢,清王和側妃這個樣子,任誰想,都會以為他們二人定是沉迷於某件事情之中無法自拔,所以才會傷了身子。
「行了,別說了!」裴少恭黑着臉打斷了太醫的話,「你們進宮復命吧,順便告訴皇上和太后,本宮今日就留在清王府了。」他看了一眼青衣,「本宮留下,沒問題吧。」
青衣斂眸沉思片刻之後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
「那麼現在,本宮進去看自己的妹妹,姑娘也不會再阻攔了?」裴少恭說完,不待青衣的回話,便示意錦瑟帶着自己走了進去。
青衣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阻攔,她對站在一邊的司琴說道「去送送各位太醫,還有……」
她對着司琴招了招手,司琴附耳過來,青衣輕聲說「公子房間周圍有隱衛,你去讓隱衛將追月找來盯着點這裏。」
司琴點點頭從懷裏掏出幾個荷包,那六名太醫一人一個塞入了他們手中,「各位大人辛苦了,小小敬意,天寒地凍的,留給大人們打壺酒喝。」
六名太醫掂了掂手裏的荷包,一個個的眉開眼笑的離開了,青衣看着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外面,轉過身準備進屋,卻在裴瀧苓的房間門口被錦瑟攔住了。
「青衣姑娘,」錦瑟滿臉含笑,笑容里卻帶着戒備與疏離,「太子殿下不日便要啟程回藩月,想和側妃娘娘說會悄悄話,姑娘就不必進去了吧。」
青衣眼神一閃,臉上也帶着笑「姑姑說的哪裏話,青衣只是過來看看側妃娘娘還有沒有其他需要,即使如此,那青衣便先告退了。」
錦瑟點點頭,「青衣姑娘請。」
青衣淡淡一笑,轉身出了門。
錦瑟看到青衣的身影在門外消失,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叫過裏間的巧兒,「去,到門口守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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