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難道另外那批人,是藩月的人?可是不對啊,」風陌軒皺了皺眉頭,「太后也是藩月的人,她若是想動手殺人,早在這之前不就已經殺了嗎!」
「哼!」東方敖冷哼,「雖然她沒存殺意,可她用這毒計,又跟殺了璃姑娘有何差別!」
風陌軒嘆了一口氣,「若真是藩月,那必定跟太后和那裴少恭脫不了干係了!」
「是藩月國主——裴弈楓。」雲清忽然啞着嗓子說道。
無論男女,皆可為王。
皇權,至高無上的權利!
那個位置,又有多少人捨得放棄呢!
「藩月國主?他竟然也參與進來了!」風陌軒和東方敖瞪大了眼睛準備聽雲清的解釋,可是雲清卻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多說別的。
「蝕心草之毒,可有解法?」雲清轉過頭問東方敖。
「暫時還沒有,屬下正在翻醫書,或許等璃姑娘醒了,她有辦法可解,只不過……」東方敖忽然住了口。
「只不過什麼?」雲清和風陌軒同時問道。
「只不過,這蝕心草的毒,就算服了解藥止住了毒液的擴散,恐怕之前腐爛的肌膚也不可能恢復到從前了,小琪這丫頭……有一箭還碰巧傷在了她的臉上。」
「可是追風在照顧她?」雲清忽然問。
東方敖點頭,「原本是青衣在照顧,背上剛上好藥便被追風趕出來了,那小子,也是一整夜沒合眼了,唉!」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救活她!」雲清冷聲吩咐東方敖,「追月可回來了?」
「沒有,閣中的所有人,包括隱衛都已經派出去了,至今仍無任何消息。」東方敖說。
他在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即使找到人了又能怎樣,身中數箭,又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懸崖下是湍急的河流,恐怕早就已經葬身魚腹了吧。
「繼續找!」雲清冷聲說道。
他劃傷他的臉是怕被風陌寒身邊的人認出來,只是沒想到最先到崖頂的卻是裴少恭,為了不讓裴少恭起疑,他刺了慕容逸一劍。
那一劍,他是掌握准了力道的,避開了要害,看似用力,實則卻並不致命,只不過璃兒她,卻因此恨死了自己,可偏偏自己為了讓璃兒對自己死心,卻不能跟她解釋什麼。
「飛鷹的屍體呢?」雲清看着風陌軒問道。
風陌軒被問得一愣,「飛鷹?」
「慕容逸身邊的侍衛,」雲清說,「他的屍體現在何處?派人偷出來,好生安葬了。」
「偷不出來了,他的屍身連同另外那幾個,一起被皇兄下令掛到城門口去了,說是以儆效尤。」風陌軒沉聲說道,「你說的那名侍衛,身上足足中了二十多箭……」
雲清臉色一寒,陰冷的可怕,「堂堂一國之主,他就這點本事了?」
他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一陣頭昏,差點栽到地上,幸好被東方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咳咳——入夜之後,這件事交給閣里的其他人去做,追風先不要露面了,在城外找個地方好生安葬了。」雲清站穩了身子說道。
「知道了公子,您快些坐下歇一會吧!」東方敖着急地說。
雲清擺了擺手,端過了一旁已經放涼了的另外一碗藥,「你們去吧,去書房等我,我餵了藥便過去,讓追風和青衣也過去。」
他必須,要安排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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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萬蟻蝕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