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老戲骨,給自己點一百個贊。
「你說是,我們便是。」靜琬點頭。
上官律不滿了,「什麼叫我說是便是,那我還說我們是情人呢,你也同意?」
靜琬不理他的調侃之語,說道:「我從未有過朋友,也許幼時曾有過,時間太久或許被我遺忘了吧。我並不清楚朋友是何種模樣,該如何相處。」
上官律道:「朋友嘛,大概就是關鍵時刻可以為你插刀的人。」
「這樣的人呀,」靜琬感慨,在宮中,人人都想着要插別人兩刀才好,「我還真從未有過朋友呢。」
上官律十分同情:「真可憐。」
靜琬不甚在意的點頭:「是挺可憐的。」
「以後我和阿盈就是你的朋友。」上官律用真誠的小眼神看過去,「做朋友呢,最重要的是坦誠……」
靜琬靜靜的看着他,將他看得臉都紅了,「好吧,好吧,朋友的*也不能亂打聽。」
「謝謝你。」這個「謝」字,靜琬說得真心實意。
「不客氣,不客氣。」上官律的臉可以算得上紅得滴血了,從蒲團上站起身,活動一下腿腳,「我們先回包廂吧,他們估計等急了。」
「好。」
「還有,」上官律不放心叮囑,「那幾個傢伙帶來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搭理,都是些眉高眼低的,下次看到肯定又不是那幾個了,認不認識都無關緊要。」
「我知道,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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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說開了之後,兩人的相處便沒有之前那種緊張奇怪的氛圍,靜琬其實還是老樣子,主要是上官律不奇奇怪怪動不動就炸毛了。
上官盈吭哧吭哧的啃着手中的酥餅,酥餅是用生面,水七分、油三分,和梢硬做的外層,這樣入爐烤時便會頂起一層香酥蓬鬆的外皮,吃起來舒爽極了,「二哥,你那幾天終於過去啦?」
上官律黑臉:「滾——」
「嘿嘿嘿,」上官盈搖頭晃腦,「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既然生氣了,有句話不是叫做氣都氣飽了,二哥,這個酥餅你應該吃不下了哦。」
上官盈眼疾手快搶走盤子裏最後一個酥餅,上官律氣得跳腳,立刻上去奪食,兄妹倆大打出手,最後的結果當然一點兒懸念也沒有,武力值爆表的上官盈大獲全勝,搶到最後一塊酥餅。
上官律氣哼哼回到沙發上坐下,靜琬拿了一塊酥餅給他,「我私藏起來的。」
他從來都打不過妹妹,被搶了不知道多少好吃的,每次都是一肚子氣往沙發上一坐,靜琬看着好笑,這次便特意藏了一塊酥餅留給他。
「阿琬,你最好。」上官律迅速接過酥餅狠狠咬上一口,大滿足。
上官盈哼哼:「阿琬,你偏心哦。」
靜琬點頭:「嗯,我偏心,誰讓他打不過你。」
上官律:「……」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上官盈:「哈哈哈哈哈……」
笑鬧過後,上官盈架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靜琬收拾茶几,說道:「阿琬,後天就是小年,明天我們全家都要去京城爺爺家過年。」
靜琬收拾杯子的手頓了一頓,「要過年了呀。」
「我估計最快也要初三才能回來,阿琬,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兒吧?」上官律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兒,」靜琬將杯子放到托盤上,用紙巾擦掉茶几上掉的酥餅屑,輕聲說道:「這一帶挺安全的,再說除了買菜我也不出門,不會有事兒的。」
上官律叮囑道:「你一個人在家,要記得關好門窗,陌生人敲門都不要開,不認識路的地方也不要亂走,知道嗎?」
靜琬還沒說什麼,上官盈便不耐的打斷,「哥,靜琬這麼大個人了,還能不知道這些,你越來越像老媽子了。」
「滾——」上官律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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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一家人第二天早上的飛機,靜琬聽上官盈抱怨了一晚上飛機餐有多麼多麼難吃,簡直難吃得像□□,便特意早起了一個小時給他們做了些點心帶在路上吃。
上官兄妹二人吃過早飯後便開車先去月松山庄和父母匯合,然後再一家人一起去機場。
臨走時,上官律不放心的又把「關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