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席廣知當時就呵呵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可這時候再來看,她敢提出條件合作,應該早就了知道席庸德的動作。她看不上席庸德,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報酬,至於手段,她背後靠着的上官家可是一棵大樹。
合作之事,席廣知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浸淫了這麼多年的老狐狸手裏不可能沒有幾張底牌的,靜琬也沒想過席廣知一下就會答應,她不過是委婉的給席廣知通個氣,告訴他腦生反骨的席庸德要出手了。
因此,她見完席廣知的第二天便和上官律出門旅行去了,都沒有留下來靜觀事態發展的打算。
席廣知不得不承認,他是越來越欣賞這個總是木着一張臉的女孩兒,他看向小兒子,心中不無遺憾。
在席庸德大肆收購席家菜散股的第三天,席廣知引入長信投資資金,聯合起來進行管理層收購,同時席家菜開始大規模人事洗牌,許多席家家族成員被踢出席家菜。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上官律和靜琬旅行回來了,靜琬病好得七七八八,只是還有些咳嗽。
上官律一回來就被蹲守的聞大經紀人給逮了個正着,一通臭罵肯定是少不了,罵完了還得苦哈哈的被聞大經紀人抓去上工,簡直就是沒天理了。
席庸德得知靜琬回來的消息也坐不住,立刻找上門來。
當初靜琬沒給答覆就出門旅行,可把席庸德氣得夠嗆,本來想通過靜琬打入席廣知一家內部,之後做起事來便可事半功倍,哪知道靜琬直接出國了,可他所有的安排都已經妥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等不到靜琬的答覆便要動手,席庸德可是在心裏把靜琬給怨上了。
要不是還得她幫忙,他才不會在這裏看這女人的臉色。
席庸德攪拌着杯子裏的咖啡,臉上是輕.挑中帶着漫不經心的表情,「我可是等了靜小姐好久了,不知道靜小姐考慮得怎麼樣?」
&不是已經動手了麼?」靜琬說道。
&啊,我已經動手了,」席庸德表情扭曲了一瞬又恢復正常,「若不是靜小姐遲遲不給答案,我想我的勝算會更大一些。」
靜琬道:「你還挺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