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終於安全降落了,不過方石以後決定再也不要相信什麼自動降落系統。
飛機一落地,警車就將飛機包圍了,不過這個企圖爆破飛機的案子直接就被安全局接管了,所有乘客和機組成員都會被施以移魂術,防止當時飛機上的情況泄漏。
方石和夏雨瑤等人先行離去了,徐立權和張克鑫則留下來被詢問了一通,等他們兩個在酒店裏找到方石他們的時候,方石已經吃過晚飯了。
「徐科長,事情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徐立權有些奇怪,方石的問題沒頭沒腦的。
「當然是調查的結果了。」
徐立權苦笑:「不可能這麼快吧。」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慢所有的線索都被人給抹除了。」
徐立權苦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些人都是死士,想要從他們身上找到蛛絲馬跡很難。」
「這麼說,你們其實沒什麼把握了?」
徐立權扭頭與張克鑫交換了一下眼神,猶豫着說道:「要看上面的意思,如果上面肯下大力氣去查的話,或許還有些辦法。」
方石手指輕輕的敲着台面,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言下之意似乎是說上面未必肯下力氣去查這個事情?」
「嗯,我個人覺得他們應該不會下力氣去查的,這種使用死士的手法是很難查的,就算查到,也只能再找到幾個死人罷了,費效比太低了。」
「那麼,你們碰上這種事情,一般會怎麼解決?」
「一個是不予理會,當然,適當的追查還是需要的;另一個辦法就是直接給於報復。」
夏雨瑤聽到這裏就覺得奇怪了:「徐科長,既然你都沒有查到是誰幹的。怎麼報復?」
徐立權笑了笑道:「我們願意報復誰就報復誰,報復完了說是他幹的就是了。」
夏雨瑤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這種事情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個人如此、勢力如此,國家也如此,徐立權不是修道者。他是一個官僚,一個軍人,他崇尚暴力。
方石想了想道:「這樣啊,景中,你替我走一趟終南山,我需要一個解釋。」
婁景中一愣。隨即咧嘴笑了:「對啊,這件事的最大嫌疑人就是終南山了!」
夏雨瑤吃驚的看向方石,這種事情最大的嫌疑會是終南山?終南山有這麼狠毒,不,終南山有這麼笨?自己邀請別人來關中,他們卻又在半路截殺,怎麼看都不着調嘛!但是從邏輯上說。終南山與方石有怨,而此來關中也是受終南山之邀,終南山貌似也逃不開這個責任吧。
儘管夏雨瑤有些不明白方石到底要幹什麼,心裏好奇的要命,但是她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去追問方石的。
徐立權古怪的看了方石一眼,對於方石的這個決定,他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什麼也別說,方石這招。就是為了從終南山身上撈好處,重新擺正了自己位置的徐立權,是絕對不會就這個事情上阻撓方石的。
方石又轉向徐立權:「徐科長,你還沒有說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呢?是息事寧還是對借着我被謀刺的機會,趁機排除異己呢?」
徐立權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
方石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我明白了,你們還沒吃發吧?慢慢吃,我們先回房間休息了。」
方石說着站了起來。與夏雨瑤說說笑笑的朝餐廳外走去,徐立權看着方石離開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皺。
張克鑫見徐立權面色凝重,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老徐。琢磨什麼呢?」
「當然是琢磨方石,方石這人雖然很低調,但是這人有個睚眥必報的特點,這件事他沒有理由就這麼輕輕的放過,或許,後面他還會有行動。」
張克鑫撇了撇嘴道:「他是大人物,如果一味沉湎於快意恩仇的感覺,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可他同時也是一個年輕人,也是一位大宗師,人年輕就難免會衝動,會自以為是,而人一旦背上了閃光的名號就很難不被聲名所累。」
「你是說他會主動追查對付那些企圖幹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