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細心,一直一直,他男性骨節分明的手掌都貼在胭脂的後腦勺和*頭牆壁能抵着的位置,怕她撞疼。
胭脂都不知道疼不疼了,此時渾身已經被打了高強度的麻醉劑,
自己明明沒有配合她脫衣服啊,怎麼忽然發現身子涼絲絲的,脖子和胳膊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抬起的,身上的香奈兒裙子都已經丟在了地上。
明顯的撕壞了一道口子。
他哪裏是好好的脫裙子,根本不是脫,是強拉硬撕。
「殷斐,你陪我裙子——」
含糊的從他嘴裏抽出唇瓣吶喊一聲,又被粘上:「我把自己都賠給你,把這輩子都賠給你——」
長睫忽閃,他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行動。
就那一瞬間的四目對視,胭脂讀懂他眼神的柔軟,讀懂他在她懷裏的放鬆,一肚子鬱悶的暫時遺忘。,深邃*溺柔情得刻骨,像吃人的漩渦,優雅地醞釀着風暴,用柔膩把她謀殺了。
「哎,你幹嘛,別現在啊——」
他的唇瓣下移,大手攬住她的翹臀,胭脂四肢百骸都在抖,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也因此害怕的喊出聲,被他的舉動被他的表情被他的不管不顧的狂野嚇到。
稍微清醒點,眼神便偷偷往門上方的玻璃看,不要過來人啊,千萬別要過來一個醫生護士啥的,這種真人騷,他們看得起自己演不起啊。
隨着內心的糾結身子一陣掙扎。
哪裏能掙扎得動?
小身子在他懷裏,冷硬蠻橫想要起來的男人懷裏,她哪還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和自己老公做你彆扭什麼」
男人按住她的扭搭。胭脂便一下也再動不了。
對強悍的殷斐來說,她那么小的身子骨,實在是輕而易舉地就能控制,就能弄壞,就能hold住。
叫你掙扎,纖細膩白的雙臂馬上就被他擒住,舉過頭頂,用枕套系住。
胭脂又氣又罵又無語的噢了一聲抗議,沒辦法掙扎了,小臉被他火熱的眼眸看的更紅,迷醉醉的瞪他:「*,你就等不得了——」胭脂感覺到他的手力大強悍的手背都有青筋暴跳,大概是他焦躁的心裏實在也是隱忍到了臨界點,掌心的汗蹭到她的肌膚上,濕熱的滑膩。
她管不了他的衝動了,也不那麼執意的要管了,她本來就是*着他的,知道他的性格。
「等不得!」
殷斐低吼,稚嫩的肌膚就被他剛長出的胡茬以俯首的姿勢扎得酥酥痒痒。
迷人柔膩細白的女性身體,肌膚如瓷泛着雞蛋清般晶瑩的色澤,玫瑰般的香氣。
「老婆——」殷斐囈語。
嘶拉一聲!胭脂身上最後一點遮蓋飛到沙發上。
身上猛地一痛,接着火辣辣的。酥麻的激過全身,四肢百骸震顫了一下,神經末梢全部被俘獲的軟榻下來——
胭脂閉眼,仰頭,莫名的垂下一滴眼淚,嘴角卻笑了。大腦轟的墜入無意識的海洋,只感到身體在彈,在晃。
許久,殷斐雙臂撐着上身立起來在榻上,眸色瀲灩的凝視她。
胭脂也深吸口氣,臉色慵紅不止,看着他盯着她的表情,她幾乎還在喘不上氣。
「老婆,一看你就沒有聽話去用健身卡。」
「我哪裏有時間健身。」
男人修長的手指撫摸她微紅的肌膚,撫摸她胸脯正中間的幾圈被他製造的氤紅,唇瓣上翹逐漸露出了惹人迷醉的笑。
額頭上的汗擦着了胭脂的皮膚,濕濕黏黏的。
「幸好你來了,要不我**的鬱悶的要打人。」
他張嘴含住她翹翹的鼻頭,親的了一下,翻身平躺在她身邊,長臂還箍着她的細腰,開始發牢騷。
他平時冷厲,人前裝逼,這種牢騷只在胭脂面前發。
胭脂揉捏一下她粗糙的臉蛋:「我都知道,沒事,歐洲的名醫也不就那一個。」
嘴上說着,小手掰開他的胳膊,拿過被單給殷斐蓋上,自己起來,畢竟是醫院,不是自家的臥室,畢竟還需要一個人來打掃戰場。
殷斐就唇角上揚,臉色紅潤,眸光瀲灩,慵懶的靠在*頭,看她家的小女人在為他的唐突暴亂後一片狼藉的地面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