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他的雙手在胸前結聖靈三角印,在三角印的中間還有一個發光的白色球體。
「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完全沒有頭緒呀。看起來只能夠去找坎博雷特大主教問問是否清楚這張卡牌來自什麼地方了。」弗爾西思索了半天,把卡牌鄭重收好,很多隱秘的東西往往沒有書籍上的記錄,這個時候只有豐富的人生閱歷才可以幫助你做出選擇或者是找到答案。這也就是純粹的學院派之中一直沒有辦法出現真正的強者的原因,當某些早已脫離溫室的花朵露出致命的尖刺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來自野外的風霜和危險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改變,只有不斷的去實踐和經歷才會造就強者。
「篤、篤、篤……」簡短的敲門聲在走廊之中不斷的迴蕩,弗爾西站在坎博雷特大主教的書房面前,心中竟然升起了幾分忐忑和不安,畢竟因為這樣的小事去打擾一位大主教的確是一件讓人不太好意思的事。
「請進吧,我知道是你,弗爾西。」坎博雷特大主教的聲音什麼時候聽起來都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弗爾西在這位老者身上見過太多他從未見過的品質:比如無時無刻的謙卑,還有話語中永遠充滿和善,以及強大卻又足夠的內斂。
木門被輕輕的推開,事實上這是弗爾西第一次來坎博雷特大主教的書房找他,冬季狩獵之後,坎博雷特大主教以及教堂里的大部分教士都開始了漫長的冬季苦修,他們就像是開始了弗爾西前世見識過的穆斯林的齋月一樣,每日僅僅在日出日落食用一些簡單的食物,期間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學習神學。
「看起來你遇到了一些問題。」坎博雷特大主教正滿臉慈祥的看着弗爾西,在他的書桌上正攤開着一本看起來很古樸有年代的書。
大主教的書房與弗爾西想像的還是不太一樣,這個房間比弗爾西的房間大不了多少,有一扇很小的窗子,在牆邊擺放着兩個高大的書架,裏面放着很多的薄厚不一的書籍,而書房裏的最後一件東西就是大主教的書桌,除此之外這個書房連一張多餘的椅子都沒有。弗爾西看了半天,只能夠用「無比簡潔」四個字來形容這個書房。
「很抱歉不能請你入座了。」坎博雷特大主教突然站起身來,把自己做的椅子推進了書桌之中。
「大主教您不必如此,是我打擾了您的修行。」即便是身負對教會的仇恨,但是弗爾西卻是在心中無比的景仰這位大主教,坎博雷特大主教似乎代表了教會光明的一面,給世人散播溫暖。
「我們之間還需要如此拘謹嗎?有什麼事情你大可放心的和我說。」坎博雷特大主教把書桌上的書輕輕合上,然後平和的看着弗爾西,就像是一位老者在看他的子孫一般。
「我上次在雪圈之中發現了一張神秘的卡牌,我翻閱了很多的資料,卻始終沒能夠找到關於它的線索。」弗爾西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在狼穴之中獲得那張神秘玄奧的卡片,把它抵到了坎博雷特大主教的寬厚的手上。
「嗯——」坎博雷特大主教輕輕的疑惑了一聲,隨即走到了窗前,並且仔細的摸索卡牌背後的那三個玄奧複雜的符文法陣。
「『竭心者的祈求』,『潘洛斯迴環』,『命運長河』,真的是這三個符文法陣,看起來這張卡牌就是命運塔羅牌無疑了。」雖然坎博雷特大主教是一個聖職者,但是由於他是戰鬥牧師出身的,再加上這麼多年來知識的積累,這位老者對於魔法世界的了解不比一般的魔法師來的差。
「命運塔羅牌?」弗爾西知道什麼是塔羅牌,對於那個他一直都認為那只是一種遊戲,或者是西方平民發明用來安慰自己的工具。只不過這一次他在這片神秘的大陸上第一次聽見這個東西名字的時候,卻有一種意外觸摸到命運的感覺。
「相傳在中古時代·諸神黃昏和近古時代·混亂之治兩個時代之間出現了一位強大的奧術師,他的名字叫做諾查丹瑪斯,但他同時又有着強大的神秘學天賦。他即能運用元素,又能掌握命運,這這副命運塔羅牌就是他製作的。」坎博雷特大主教並沒有急着看這張卡牌的正面,而是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同時在自己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
「命運塔羅牌是由命河石參雜諸多不知名金屬製成,歷經千年時光,可以作用於占卜和提升神秘學能量,並且還能隔絕一定的預言之力防止他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