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前來的賓客越來越多,還好喬家的院子夠大,待客室也並不是只有一間,而且院子裏已經打好了涼棚,酒席已經開始準備。
這種老宅子最大的好處就是院子裏樹木茂盛,冬暖夏涼,即便是此時艷陽高照,涼棚裏面也沒多少熱氣,喬家同時準備了不少冰盆放在邊上,風扇吹來,涼風嗖嗖,這種最原始的解暑方式反而比起空調來更讓人舒暢。
臨近中午的時候,前來的賓客紛紛落座,林源和佟根生跟着徐文斌坐在了一桌,同桌的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地位算不上高。至於左益心自然是要陪同喬潤生一起坐首桌的,即便是徐晨堂也只能坐次桌,又喬煥明作陪,同桌的也都是川西省赫赫有名的企業家。
林源和徐文斌佟根生三人落座不久,另一個待客室裏面就走出一群人,為首幾人同樣向着林源幾人所在的桌子走來,走在前面的幾人中,有一人看到坐在桌邊的林源,下意識的一愣,目光中閃過一絲仇恨。
於此同時,林源也看到了對方,來人正是昨晚在派出所和趙全明一起的那個年輕人閆利軍。
微微看了閆利軍一眼,林源就轉過頭去,懶得再看對方一眼,倒是徐文斌不清楚昨晚的事情,笑呵呵的和幾個人打着招呼。
「徐少,你身邊的那位是?不介紹一下給大家認識?」等到徐文斌和幾人打過招呼,閆利軍卻笑呵呵的看向林源,向徐文斌道。
「這位是江州來的林源林醫生,林醫生雖然年輕,不過醫術精湛,僅僅一劑藥就讓我家老爺子病情減緩。」徐文斌笑着道,毫不掩飾對林源的欣賞和感謝。
「原來是林醫生。」閆利軍笑呵呵的道,同時心中瞭然,怪不得昨天徐晨堂親自前去派出所接林源,原來是因為徐青峰的病。
到了此時,閆利軍再次不由的在心中暗罵趙全明愚蠢,在緊要關頭竟然節外生枝,要不是趙全明愚蠢,昨天怎麼會讓徐晨堂反感。
同時,閆利軍也記恨上了林源,倘若林源大有來頭,那也就罷了,然而只是一個小醫生,那麼他就越發的嫉恨,這種嫉恨是沒有緣由的,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哈哈,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碰到這麼年輕的神醫。」和閆利軍同來的一位年輕人聽到徐文斌的介紹,哈哈一笑,自來熟的湊到了林源邊上道:「正好,我這幾天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林醫生能不能幫我看一看?」
林源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二十**歲,走過來步履穩健,腰杆挺直,很像是軍人出身,而且對方好像並不知道他和閆利軍之間的貓膩,此時讓他看病並不像是有意刁難。
徐文斌適時的給林源介紹道:「林醫生,這位是梁星明,職業軍人,可以說是根紅苗正的軍人子弟,家中三代從軍,身手很是了得。」
說着話,徐文斌還不忘調笑梁星明:「我說梁少,你的身體壯的像頭牛,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你還身體不舒服?」
「就是身體不舒服嘛,這種事和身體好可沒關係,梁山上的林沖那麼厲害,還不是病死了,英年早逝。」梁星明笑道。
「梁少說的不錯,不過我看梁少這個病可不是近幾天才有的,應該有大半年了吧?」林源笑着接口道。
正在笑的梁星明聞言一驚,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難以置信的道:「神了,林醫生您是怎麼看出來的,這事可沒幾個人知道?」
「看起色就知道了。」林源笑着道:「如果我沒猜錯,你的這個情況和你的職業有很大關係,經常要保持高度的神經緊張,而且生物鐘往往不正常,貼別墅大小便往往不能按時,有時候甚至要強忍。」
「神了,神了。」梁星明連連點頭,聽到這裏,他心中最後的一絲疑慮也沒有了,知道林源是真的看出了他的病症,而不是胡亂瞎猜,因為他的這個病症不是別的,就是便秘。
自從大半年開始,他兩三天才大便一次,而且往往伴隨着肛.門出血,同時胃口也大不如前,這大半年,他也沒少看醫生,什麼西醫,中醫,偏方,能試的都試過了,可惜總是不能解決問題。
「林醫生,既然您看出了我的症狀,還請出手幫忙,感激不盡。」梁星明連連向林源拱手,心中甚至有些慶幸,要不是他今天前來參加喬潤生的壽宴,又怎麼可能遇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