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候,杜開才明白林源用j鳴散的用意。
林源用針療的方法,讓秦飛猛的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激發了秦飛猛的生命潛力,在燒山火和透心涼的補瀉引導下,秦飛猛的氣血運行慢慢回歸正軌。
可是秦飛猛久病,病因非常複雜,有惡疾也有併發症。氣血非常之弱,此時又如同林源所說的,虛不勝補,任何的進補,都有可能導致秦飛猛體內好不容易取得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秦飛猛有吊y痛這種惡疾,發作起來的時候,g丸連着腰部一直到後背牽扯着疼,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
j鳴散對吊y痛有療效,但必須要按照時辰服用。
林源大膽在非有效時辰內用藥,一方面是緩解一下秦飛猛這一病症,另一方面,也是用到了j鳴散的強烈辛辣藥材的刺激作用。
一般來說,服用j鳴散,醫生都會囑咐要備點甜食,一為果腹,二為了折一下嘴裏的藥材辛辣味。
而恰恰就是這種辛辣,強烈刺激了秦飛猛,這簡直等同於強心針的效果,為了對抗辛辣,秦飛猛的身體潛能再次被激發,就清醒過來。
同樣是一個人教出來的,但是個人的成就卻是大不相同,這根個人的天分是分不開的。這個時候,就只能是望峰息心,必須承認這輩子是趕超,甚至是達不到人家的那個水平的。
風伯虎走到林源面前,猛然跪倒,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
「神醫,秦老大救過我的命,就像是我父親一樣,我只是向您表達一下敬意。今後,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您言語一聲,赴湯蹈火,我風伯虎絕不皺一下眉頭。」
說完,風伯虎帶着一絲複雜的神情看了一眼杜開,回到了秦飛猛的身邊。
杜開看着風伯虎苦笑一下,轉頭對林源說道:「小師弟,秦老大是不是該回去?」
林源點頭道:「還是回去吧,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風伯虎聽得渾身一顫,他隱約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默默給秦飛猛收拾東西,讓人把秦飛猛用擔架抬了出去。
「杜神醫,千軍師,咱們一會兒香堂見。林神醫,麻煩您也過去。」
林源遲疑道:「這不合適吧?我畢竟是外人,不方便進你們……那地方。」
「無妨,香堂雖說是本門商議重要事情的地方,但有些大事,是需要見證人的。林神醫,我佩服你,雖然你跟杜神醫是師兄弟,但我依然覺得,這個見證人非你莫屬。」
說完,風伯虎轉身走了。千易遲疑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林源看杜開的神色不太好,問道:「二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杜開嘆息道:「有些事情,終歸是要解決的。我派青青去幫助你,本身就是犯了門規,風老大有懷疑,但沒有證據。千軍師為此拉攏我,要我跟他一條線上,我又對秦老大的病情束手束腳,風老大不滿,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二師兄,是我連累你了。」
「別這麼說,風老大是個熱血的漢子,深得秦老大的信任,你救了秦老大,應該事情有轉機。這件事情,我本身就不對,算了,到了香堂再說吧。」
到了香堂,讓杜開感到意外的是,就千易等在那裏。
風伯虎要安頓秦飛猛這可以理解,但到香堂商議事情,洪門中的各個大佬,都應該來啊,怎麼會沒有這些人出現呢?
過不多時,風伯虎走進了香堂。
「林神醫,抱歉,讓您久等了。千軍師,杜神醫,我這人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去,絕不藏着掖着。千易,你是不是盯着洪門老大的位置很久了?」
千易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想解釋卻是欲言又止。
「千軍師,你想要做老大我理解,可你為什麼挾持杜神醫呢?今天看了林神醫的手段,我才知道杜神醫那是因為病情太複雜不敢下手。要是沒有林神醫,我還真以為杜神醫為了自保而不想醫治秦老大呢。」
風伯虎帶着一點鄙夷看了一眼千易,轉過頭對杜開說道:「杜神醫,燕京的事情失手,是你乾的吧?蘇青青這段時間失蹤,我查了出入境記錄,她雖然經過了轉機,但目的地就是燕京,還用我再找證據麼?」
杜開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種解脫的神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