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撒野,真是找對了地方。
一頓修理,閆利軍終於老實了。
「各位領導,請問你們是哪個片區的?我跟公安部關部長很熟,咱們是一家人,別誤會,不信讓我打個電話。」
吳金宇跟林源一起,在閆利軍看不到的地方看審訊過程,聽閆利軍這麼說,冷冷一笑,正要說話,卻被林源給攔住了。
「讓他打電話。」
吳金宇明白了林源的意思,通過耳機,給前面的審訊員下達了命令。
閆利軍拿過座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關少,我被人扣住了,你跟老爺子說一聲,把我放了。」
電話早就被監聽了,那邊不管說什麼,都會被錄下來。林源略微有點緊張,只要那邊一有表示,那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下一層了。
誰知道,電話那邊十分冷漠道:「你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我電話?你知道這是什麼電話麼?電話詐騙居然騙到我頭上了,你這是找死啊。」
說完,那邊十分生硬掛斷了電話。
閆利軍頓時懵了,聽筒里的嘟嘟盲音,讓他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林源也叫聲不好,很顯然,閆利軍電話聯繫的人已經覺察到什麼,馬上就直接說他不認識。
「糟了,幕後的那個人,肯定是有所察覺,興許他知道電話已經被監聽了。」
吳金宇點頭道:「肯定是這樣的,閆利軍現在心理防線已經崩塌了,走,上前面去,直接問話。」
看倒林源出現,閆利軍面部直抽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閆利軍,你知道你牽連進了多大的案子當中麼?」林源已經跟吳金宇商量好了,這個時候,林源問話比較好,要是閆利軍出現對抗的情況,吳金宇再動用別的手段。
「我,我沒幹什麼。」閆利軍其實心裏明鏡似的,只不過,他還是幻想着負隅頑抗一下。
「嘿嘿,閆利軍,你這就是想着死啊。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閆利軍腦門上的汗水開始流淌,但他還是硬撐着,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金宇把一摞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上面是夜來香驗屍的時候拍攝的照片。
「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林源很耐心一張張在他面前擺開。
「不,不可能!怎麼會呢?他敢下這樣的手?」
閆利軍眼睛幾乎瞪出來了,這小子沒他不敢幹的壞事,但是涉及到人命,他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聽你這意思,好像不是你下的手?」林源輕輕挪動夜來香死的照片,好像是不經意問着。現在閆利軍的精神是極為緊張的,採取誘導的辦法,最有可能誘出對方的實話。
「我,我哪有這個膽子啊!林源,我們有仇不假,但你可得給我證明,我就算再不是東西,也不敢殺人啊。」
「現在我說的沒用,一切都要講證據。閆利軍,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們掌握的證據?你和你堂弟閆利森,可是跟死者夜來香聯繫甚密啊。在死者生前的一段時間裏,聯繫最多的就是你們堂兄弟,難道,這是巧合?」
「不,不,這不可能!」閆利軍似乎是傻了一樣,喃喃自語。
「閆利軍,你可以不說,但是,閆利森已經被控制了,等他開口,你的性質可就嚴重了。即便是你沒殺人,可拒絕配合有關部門查清真像,已經夠入刑的了。」
說完,林源不再理睬閆利軍,對吳金宇說道:「咱們還是提審另外一個吧,那個是在校學生,應該很快就撂,在他身上我覺得是浪費時間。」
「等等,等等……」閆利軍仿佛是溺水之人要抓稻草一般:「林醫生,我說,我說。」
閆利軍定定神,向吳金宇要了一隻煙,三口就抽掉了一支,然後又抽了幾支,才穩定住情緒。
「林醫生,整件的事情,都是川西省公安廳的關雲溪整出來的。您大概不知道,這個關雲溪,就是您在香江踩的霓裳館的後台老板。」
林源真的意外了,真沒想到,一切的策劃者,竟然是這個被稱為關少的關雲溪。
不錯,在香江的時候,林源因為北辰戰國貴族墓的案子,和蔣欣一起到霓裳館抓人,結果最後事情鬧大了,動用了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