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回應。
「親愛的老婆大人,今天你有什麼安排?」林徐行低聲問她。似乎只是吻着她的發,他就能感受到那種安寧和滿足。
「跟進強拆事件的所有問題解決,督促我的老公大人履行自己的工作義務。」季錦幾乎是毫不猶豫。
「不能摸魚?」林徐行低聲笑着問她。
「不能。」季錦輕咬了他的胸口。
「咬我。」林徐行的聲音瞬間變得低啞,「你個小壞蛋,應該好好懲罰。」
季錦立刻求饒:「放過我吧,老公大人,我錯了。」她的腰腿之間,尤酸軟不堪,她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不自覺的挑逗。
季錦的電話突然響起,柔和的男聲唱着「,i'you……」
季錦如蒙大赦,撲到床頭櫃前接起了電話,就算是來問她「買房嗎貸款嗎開□□嗎」,她都十分感激。
「季錦,我有事要和你談,今天有空吧?」熟悉的男聲從電話的那段流淌出來,有種格外的平和。
「韓義?」季錦疑惑地反問。林徐行臉色都沒變,玩着季錦的長髮,似乎毫不在意。
「我就知道,你能立刻聽出來我的聲音。」韓義十分得意。
季錦淡淡回答:「請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就像我們之前談過的,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說着就要掛斷電話。
「那個自/焚的老人,現在在我這裏,你確定你和林徐行都沒有興趣嗎?」韓義的聲音,冷靜地阻止了她掛掉電話的舉動。
季錦頓了一下,握住電話聽筒,對林徐行輕聲說:「韓義說那個自/焚的老人現在在他那裏。」然後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後,打開了手機的免提,「韓義,你到底想要什麼?說實話,我真心以為,你會比現在的姿態顯得更磊落一些。」
韓義苦澀地笑了,朗聲回答:「季錦,你個沒良心的丫頭,我韓家養你這麼多年,我替你打過多少架,扛過多少次,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季錦心頭疑惑,打架?她知道韓義曾對她說過很多次,誰欺負她了就告訴他,他罩她,但是那不就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從未兌現。她還沒來得及反問,那邊的韓義已經換了一種口氣:「行了,我韓義絕對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但也絕不至於欺負一個孤寡老人,我必須要當面面談,這事兒比你想像中複雜。」
季錦望向林徐行,林徐行眉頭緊鎖,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這件事完全由季錦做出決定。
季錦猶豫了一下,握住林徐行的手,回答說:「好,我們面談,但是同時我的老公林徐行也會同時在場,如果你準備繼續和他打架,我們這件事免談。」
「你別欺人太甚,林徐行欠我的一摔一拳頭,我至今沒和他計較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韓義在電話的那段怒吼。
「那我們就免談吧。」季錦從不受人威脅,特別是面對韓義。
「別別別,季錦。」韓義急忙迭聲喊道,電話的那段頓了一會兒,「好好好,就按你說的,我不會主動挑釁,不過如果林徐行主動,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季錦冷靜地說道:「韓義,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你那樣,用拳頭解決問題。今天下午兩點,地址我等會兒發給你。」乾脆利落地掛掉了電話。
「你怎麼看?」季錦抬頭問林徐行。
「我能表示你要見他,其實我不是那麼開心嗎?」林徐行用手撫摸着她光裸的背部。
「林徐行大人,你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吃醋嗎?」季錦笑着看他,似乎十分驚奇。
林徐行開始吻她,從眼睛,到鼻尖,到耳垂,一路向下,語意斷斷續續:「他認識你,比我早,你先愛上的,也是他,他對你余情未了……」
季錦被他淡淡的胡茬刺激得癢酥,但卻未語意破碎,因為只有三個字:「我愛你。」
林徐行翻身而上:「再說一次。」
「我愛你。」
「再說一次。」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晨光正好,雪後初晴,陽光落在窗外的枝頭上,似乎所有的冰雪都將消融,所有的真情,都值得撫慰。
當林徐行和季錦真正能下床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與韓義約定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