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女人的身法也很特別,這隱遁之術有些意思。
她始終保持與那兩兄弟,大概一萬里左右的距離,不會跟得太近。
這邊星辰大殿中,就只剩下了這個許仙使了,許仙使又半躺了下來,女僕立即過來給他揉肩。
許仙使閉着眼睛在這裏思考事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傢伙一定在憋着壞呢,看他那浪勁兒……」
白狼馬一瞄這許仙使一眼,就覺得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人,這種表情的時候一定是在憋壞。
葉楚也有些無語「你怎麼就知道?」
「你看那表情就知道了。」
白狼馬邪邪的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揚,並且內凹,眉宇又有些凝重,顯然是在想什麼壞事,只不過覺得這些事情可能又理不順,所以他自己現在還有些糾結。」
「還有,你看那傢伙的左手,正在抓那女僕的那啥,而且看來力氣還不小,那女僕臉都憋紅了楞是沒吱聲。」
白狼馬分析得條條是道「說明這傢伙心裏很糾結,並且動了殺機,肯定是在憋壞水……」
「呃,小白你是人才。」
一旁的陳三六和屠蘇,也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這麼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胡扯就是一把好手」
葉楚也無奈的笑了笑,這傢伙明明是盯着那許仙使的鹹豬手的,非得也能扯出這麼多貌似有道理的道理來。
其實就是為他的無恥,找藉口。
「大哥我們還在這裏等這傢伙嗎?」白狼馬問葉楚。
葉楚道「當然等了,這傢伙才是現在這個事件,看起來的幕後人,跟着別人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若是那兩個傢伙,先抓到了清陽子,然後那女人又擺平了那兩個獄頭,到時候直接拿走了九陽仙玉和鎖仙釘,咱們不就白忙活了?」白狼馬有些顧慮。
葉楚笑了,一旁的屠蘇輕笑道「若是這麼容易拿到的話,這個許仙使就不會在這裏坐着了。」
「我不是有些擔心嘛。」
白狼馬道「畢竟那女人也來頭不小呀,那個天屍女王肯定也給了她強大的法寶的……」
「法寶肯定是有的。」
葉楚分析道「不過她既然要倚仗這個許仙使,還有那兩位獄頭,說明她就沒有這樣的實力。」
「她只能寄希望於這許仙使體內的屍蠱,現在這個許仙使有能力將屍蠱給逼出來並且弄掉,這個女人就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威脅了。」
葉楚道「現在最關鍵的是這個林仙使,這個許仙使一定在分析,他也拿不定這個林仙使到底是誰派來的。」
「如果是那女人的幫手,也是天屍女王的屍體傀儡的話,到時候他會很麻煩,陷入被動,因為這個林仙使的實力也很強。若是那黑衣大掌教派他來的,並且那大掌教也知道了九陽仙玉一事的話,也會是一個大麻煩,而且是最大的麻煩。」
葉楚道「畢竟那個黑衣大掌教,實力肯定要遠遠強於他,就算他拿出底牌,也不一定是大掌教的對手。」
「他現在一定在左右為難,要想着如何利用好林仙使這顆棋子,這顆棋子可以毀了他,卻也可以成就他。」
葉楚看着面前還閉着眼睛的許仙使,只見這傢伙突然神情變得有些愉悅了,看起來好像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方法。
「好了你們都下去。」
許仙使說話的聲調都帶着一絲興奮,兩個女僕恭敬的退去了,許仙使還在那女僕的後面掏了一把,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不錯。」
許仙使嘖嘖笑道「怪不得他們都喜歡女人呀,哎,看來我也得過些年再破戒了不能再忍了,不然可憐了我的這些小女僕呀……」
「真無恥,比我還無恥!」
白狼馬在一旁,心裏惡狠狠的罵着,這傢伙把無恥提升到了另一個境界。
這傢伙顯然是想到了辦法了,而且看這樣子,似乎這辦法還很妙,所以這傢伙才會這麼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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