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如今強敵就在外面,隨時都有可能攻進來。」有個身形頎長的瘦高頭目冷聲道:「現在咱們大家每一個都是盜眾之中最強的戰鬥力,輕易損失不得,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因此吃大虧的!」
聞聽此言,首領雙眼緊緊盯着頭目開口問:「哼,你想說什麼?」
&想說的,您應該很容易理解才對,而在場諸位,也應該心知肚明了。」瘦高頭目平靜如常的開口,看似不帶一絲火氣,但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在挑唆周圍眾同伴的情緒。
它又繼續道:「平常您也說得好,我們大家都是兄弟,不分彼此,但實際上究竟是怎樣,公平與不公平,這些就暫且不提,我們現在所期望的,不過就是希望首領能對我們態度好些,這,應該不算過分吧?」
&眼見平常見到自己都是低眉順眼、老老實實的傢伙,如今卻是說話夾槍帶棒,暗有所值,盜眾首領氣得雙拳緊攥「咯吱吱」作響。
它真恨不得一拳搗過去,打碎對方的臉頰,而後血腥鎮壓的手段告訴周圍這些傢伙,誰才是真正的老大,可轉念一想,盜眾首領硬生生遏止了自己的想法。
……
另一邊,小頭目戰戰兢兢的走出艙門,滿臉都是失魂落魄的模樣,看上去真有前去赴死模樣,可轉瞬間,它的臉便恢復常態,繼而扭曲起來。
&群混賬東西,全都不是好鳥!」小頭目咬牙切齒的說着:「都想讓老子去送死,我豈能如你們的意?哼,爾等就在這裏等死吧,老子不奉陪了。」
一邊念叨着,這傢伙一邊急匆匆走到了甲板後方,這裏有個巨大房間,儲存的都是僅能供一人使用的小飛舟。此物輕巧便利,只可惜不能使用太久,故此一般只有執行中短程任務時,盜眾才會騎乘。
&呀——咣當!」伸手推開艙門,小頭目剛剛走進去兩步,裏面便傳出一聲喝問:「是誰,這裏不可以擅自進入……」
&原來是你啊。」看守儲物艙的兩個嘍囉走了出來,見到是這個小頭目,臉上下意識泛起一絲輕蔑和鄙視。
只因為這小頭目平素詭詐小氣,經常算計別人,人嫌狗厭,誰看到它都是有幾分瞧不起,再加上看守儲物艙這種緊要地方的都是盜眾首領親衛隊成員,地位甚至高過普通小頭目,故此這兩位都沒把它放在眼裏。
&嘿,二位辛苦,我是來討要一艘小飛舟……」
&嘴!」
沒等小頭目把話說完,其中一個守衛便沒好氣的說:「這裏的飛舟調配都得有首領的手令才能使用,你有嗎?要是沒有,就給老子滾出去,少在這裏和咱們磨牙,老子沒工夫應付你這種下三濫!」
&聽到對方話里話外對自己極度鄙視,氣得小頭目差點蹦起來。可旁邊另一個守衛卻拍了拍同伴的肩頭,開口勸道:「算了算了,何必這麼大火氣,氣壞身體也不值得。」
緊接着,這傢伙便皮笑肉不笑的對小頭目說:「我這位兄弟呢,最近幾天沒睡好,火氣大,還請不要見怪。」
&說的對,想動用小飛舟,也不是不可以,還是那句話,有族長的手令,這裏的飛舟你隨便用,沒有的話,就走吧。」
&我是在有急事要使用飛舟,族長也是同意的,不過就是因為走得匆忙,忘記向它要手令了,還請二位行個方便,大恩大德,我以後一定補報!」說着,小頭目朝兩個守衛鞠了深深的一躬。
&呵,還挺客氣的,想不到你也有認真求人的一天,不錯不錯。」
先開口的守衛冷冷盯着小頭目,突然笑道:「大哥,你還記得嗎?想當初咱們兄弟初來乍到,還不是大首領手下親衛,這傢伙平時對咱們不停指使,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就算這樣,它還是非打即罵,有這事吧?」
&我們本來是四個兄弟,有兩個當年得罪了某個瞎了眼、天殺的小頭目,被它調往前線執行必死的任務,讓敵人給砍成了肉糜,連囫圇屍首都沒落下,想起來實在是可恨!」
第二個守衛也沒了剛才和顏悅色的模樣,雙眼倏忽迸現殺氣凶芒,對小頭目說道:「你也許不認識我們了,但我們哥倆可沒忘了當年的事情,如今你怎麼說?」
&位!」「撲通!」情急逃命的小頭目可是真急了,此刻雙膝發軟跪在了它們面前,雙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