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認字學文,還有專門教農事醫學及各種手工藝技術的,甚至還有專門的女學,也是驚訝。
雲北便道:「義學的規劃,都是明珠殿下定下的,明珠殿下說過,識文斷字,原是為了明理,而非為了當官,學些技能既能推進國家各行業的發展,既能造福於民,亦是個人謀生的手段,比死讀書或只為當官而讀書,卻是強多了。再則時人但凡有點技藝,皆不外傳,實在是弊帚自珍,自古以來,很多好的技藝,便是這般斷了的。不與外人交流,哪裏會有進步?咱們義學堂,便不這般。別的不說,自新開了醫學堂,馮老先生親自做鎮,雖才兩三年時間,可卻是教出了好些行醫之才,雖因學的時日短,還不能真正行醫,但假以時日,便能多出好些郎中,這其中說不得便能出幾位名醫呢,就算不能,這些教出來的郎中,將來能救多少人命?」
劉珉不由點頭,他雖一直很敬佩自己這位打小流落在外的堂妹,可這會兒心裏只有更敬重的。
劉珉關心道:「這教授技藝的先生,可好找?既是打了皇家義學的名頭,若實在缺教授的先生,倒不如上個摺子,工部亦有退下來的官員與匠人,應可以請到義學堂來。」
雲北笑道:「開始的時候自是難請,不過明珠殿下也說了,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兒都不叫事兒,因此生生砸下重金,硬是聘了好些有本事的民間能人來。至於從六部聘請懂行的官員與大匠的事,明珠殿下其實已經請了些人來,伺農司便有先生在義學裏任教,雖不是義學正經的先生,只是抽空過來講幾堂,卻也頂大用了。這些事明珠殿下自有計劃,不過既然殿下您也這般想,以後還請殿下也幫上一幫,若能給義學多請幾位好先生,可就是咱們盱城縣學子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