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韻公主的陪伴下,父子二人回到家,回來的場景讓司徒蘭震驚不已,張清遠將整個事情的始末講給了司徒蘭,確認兒子沒事後,把張毅風安置在了他們的房間,隨後跟烈韻公主一起來到正廳。
&舅,舅母,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有什麼打算嗎?」烈韻公主緊鎖眉頭問道。
&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你是皇室的人,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你來幫忙。」張清遠露出着急的神情。
&舅,說實話,我現在心裏也沒有底,我雖然震懾住了葛青,可紙包不住火。我之所以讓珊兒跟葛青一起回去,就是想讓珊兒盯着他,順便把這個消息告訴母后,希望她能跟我一起出面去跟父皇求情,這樣的事情怎麼老發生在外祖家!。」烈韻公主無奈道。
&知道,你剛才已經做的很好了,相當於給我們爭取了很多時間,有毅蕊的前車之鑑,你跟堂姐去找陛下求情,估計也是無濟於事。該如何是好呢?」張清遠不住的撓頭。
&哥,你看能不能去找下祖父,他老人家雖然在閉關,可這牽涉到風兒的未來甚至性命,父親這一脈也就這麼一根獨苗,父親失蹤了十四年了,我相信祖父他老人家不會坐視不理的。」司徒蘭幽幽道。
&舅,這到是個辦法,如果曾外祖能出關,再加上母親和我,我相信說動父皇的可能性會大很多。畢竟曾外祖是帝國三大皇級鑄器師之一,更是武霸二段的強者,對於帝國而言可以說是肱骨之臣,相信父皇會給三分薄面的。」烈韻接着說。
&估計會很難,我都十四年沒有見過他老人家了,上次毅蕊出事,祖父他老人家都沒有出關,當時二堂哥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祖父只說了句,各有天命,就讓二哥堂離開了。況且,你也應該清楚,我跟你外祖父家的關係,他們是不會讓我去見你曾外祖的,現在正巴不得讓我們這一脈徹底斷掉,然後好名正言順的拿走《十九錘法》,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張清遠對烈韻公主說道。
整個正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司徒蘭一直摸着自己的手鐲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舅,我到是有個提議,要不您用《十九錘法》的副本跟外祖他們做個交換如何,他們不是一直想要《十九錘法》麼?那就給他們就是了。」烈韻忽然提議道。
&是說,用《十九錘法》的副本交換一個我去見你曾外祖的機會?」張清遠眼前一亮道。
&不單如此,還有個條件,如果在曾外祖那裏沒有應允,那就讓外祖出面跟我和母后一起去說服父皇。他們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也沒有理由不幫這個忙,退一萬步講,大家都姓張,根還是在一起的。」烈韻公主補充道。
&哥,我看烈韻的建議倒是可行,要不我們試試。」司徒蘭對張清遠說。
張清遠這個時候內心實際上在掙扎,其實這個想法在張毅風在進行念力測試前自己已經有了,當時他希望兒子的測試不會有什麼問題,若是出了問題,這是他唯一可以保護住兒子的籌碼,可這樣做又覺得對不起自己失蹤十四年的父親,那畢竟屬於父親的東西,他本應該好好守護的,除了那把王級大錘,也只有《十九錘法》可以讓他在腦海中寄託對父親的思念了。他唯一能讓自己釋懷的辦法就是這個方法不是由自己提出的,這樣自己的心也好受點。望着司徒蘭焦急的神情,張清遠沉沉的點了點頭。
司徒蘭看到張清遠點頭,臉上的神情釋然,其實她心裏清楚這個決定對張清遠來說是多麼的艱難,一邊是父親的遺物,一邊是兒子的性命,非要二選一的時候沒有人比他更痛苦,那畢竟是養育了自己十八載,教授他一身本事的父親啊,更確切的說是養父。
&韻,你稍等片刻,我去去便來,稍後還要麻煩你一起跟我走一趟金鑄司。」說罷,隨即拉起司徒蘭往內堂方向走去。
&哥,你按照記憶抄錄的《十九錘法》不是放在鑄器房嗎?我們去柴房幹嘛?」被張清遠拉着走向柴房方向。
&前一直沒敢告訴你,上次在給烈韻鑄造那把劍的時候,有個黑衣人在樑上窺視,我發覺不妥,就換了個地方。」張清遠邊走邊說。
&是風兒腳踝受傷的那次?」司徒蘭驚訝道。
張清遠沒有回答,徑直走進柴房,踢開腳下的一團柴禾,掀起了從門口數的第
第十章 交易、陰謀